“流筝,别怕……”他低哑声音几乎不可闻,唇瓣就在她鼻尖位置,开合,灼热气息在这开
“还记得有次,只有次,唯次。”他说。
“什?”
“是快出国前,也是在用电脑,你捧着本书过来,要给你解释,解释三遍,你还在问……”
阮流筝静静听着,并没有觉得他说事有什特别,这种事从前不是常常在发生吗?
“后来,你突然从胳膊底下钻进来,像这样坐在大腿上……”
“……”也就是说,他不生气?
“就和宁想在面前耍小聪明,想捏他屁股蛋蛋感觉样。”他重新做个形象比喻。
她有些痴,好会儿,才喃喃道,“那不给你打电话你又生气。”
“流筝,你怎对都不会生气,可是你不怎对就会生气,嗯?”
他用鼻音反问最后个字,带着浓厚男性意味,听着有些心颤,可是这绕话,他舌头累不累啊?
两三个月。在北雅这几个月里,跟着他做手术,跟着他做科研,跟着他做课题,收获不小,撇开他最近古里古怪坏脾气不算,他还真是个好老师。
只是,他今天被她放这大个鸽子,他真不生气吗?
回头看看,他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,而她角度,正好看见他高挺鼻梁,长长睫毛,还有睫毛掩盖下潺潺星河,唇瓣微抿,下巴和腮帮子上有微青胡茬印。
“看着干什?”他盯着电脑屏幕问她,语气依然温和。
“你……不生气啊?”她真以为他上楼来是收拾自己……
她想起,确是有这回事,可是,没想到他还记得。
“记得那刻,你眼睛很清澈,可是,却忐忑、不安、慌乱,小脸通红,像只慌张小兔子……”
“……”是啊,那是因为她害怕啊,怕她自己造次,怕他会把她赶下去。
“流筝,还怕不怕?”他凝视着她,哑声问。
她现在不怕,可是,她脸却耐不住开始发烫,定是因为他眼睛太亮,盯在她脸上,把她皮肤都点燃……
她点点头,“也对,你不会生气,毕竟你也打算把扔在街头。”
这回,他是真捏她鼻子,“你以为真会扔?”
她不说话……
“流筝。”他低声叫她名字,声音在喉间打转,模糊,暗哑。
“嗯?”她还坐在他腿上,他手臂圈着她,手指搁在键盘上,也仅仅只是搁在键盘上而已。
“你觉得为什会生气?”他反问。
“……那对你……把你扔下……”她声音小些。
他唇角扬扬,竟然露出几分愉悦,“你猜猜从米唯出来,看到车不见第反应是什?”
“什?”其实她心里在换立场做比较,如果是她,第反应是会想要撕这个人!
“想笑。”他低低地说,“如果你在面前,想捏你鼻子,再叫你声破小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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