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叫两个人妈妈吗?”宁想对这个问题感到很迷惑。
“当然可以,只是称呼而已,多个妈妈会多个人爱你。”
“也可以多爱个人呀!”宁想很开心地说。
“对!用心去爱爱你每个人!”宁至谦总是教宁想大爱爱人,他却没有想到,爱固然成就宁想大爱人格,可是最后,也成宁想生致命伤痛所在。
车灯远走,父子俩对话渐渐在黑夜中隐去,黄灯暗影下玉兰花,花瓣渐或零落,夜,凉许多。
“阮医生妈妈拜拜。”宁想清脆地答道。
阮流筝转身回家,无视旁宁至谦。
他也没再说什,目送她纤小背影进家门,自己也上车。
“宁想,今天在姥姥这乖不乖?”他边开车边问。
“乖啊!”宁想可劲儿点头,“姥姥可喜欢,还帮姥姥扫地呢!”
情,“知道!爸爸刚才在车上从阮医生妈妈嘴里抢巧克力吃!爸爸羞羞脸!”
“……”阮流筝内心崩溃……
“爸爸,妈妈巧克力是不是很好吃啊?不然你要抢?”宁想歪着小脑袋问,眼睛眨眨,很认真表情,好像在说,是真在问巧克力好不好吃哦!
宁至谦听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“那要问你阮医生妈妈,宁想问你呢,好不好吃?”后三个字却是他问她。
阮流筝看着那双内容丰富眼睛,跳动眸光里隐藏不住促狭,还有分明是他做坏事,此刻却是干干净净嘴唇,她真怀疑他下车时候故意不提醒她嘴唇是脏!
阮流筝走进浴室,站在镜子前,尽管她已经擦过,但那些玫瑰色痕迹还是没有完全清除干净,唇上浅浅玫红,如被吻乱唇膏。
她舔舔,甜味尚在,溢满舌尖。
想起玉兰花下他似笑非笑容颜,还有那句本正经却十分撩人“好不好吃”,莫名,他在她唇上
“你会扫地?”宁至谦失笑。
“会呀!姥姥说扫得可好,要在家睡呢!爸爸,为什不可以在姥姥家睡?你上次都睡!”小家伙脸不服气。
“……”他认真地道,“宁想,上次不样,现在姥爷刚出院,身体不好,你太闹会影响姥爷休息,姥姥也没那多时间照顾你。”
“明白。”宁想点点头,又若有所思,“爸爸,可以不叫阮医生妈妈吗?太长。”
“那你想叫什?”这个称呼确有点长,还很拗口。
她低声说句,“恶心!”
现在想想,真有点恶心!她跟他确曾亲吻无数次,可是这样以口度吃,是从来没有过!于是又重复句,“真恶心!”
然后走到车边,摸摸宁想头,“想想,这个是酒心巧克力,小朋友不可以吃,下次再给你买适合你吃,行吗?”
“好!”宁想总是答应得很甜,还把自己口袋里巧克力又摸出来粒,“还有呢。”
她笑笑,“那想想和爸爸早点回家,下次再来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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