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烧着呢,退下去慢。”谭雅轻道。
孩子像极江成,尤其眉眼,活脱脱个模子,此时睡着,两颊烧得绯红,正输着液,谭雅还在给他物理降温。
“他……怎样?”谭雅忽然问,言语迟疑。
阮流筝不敢看她,低声道,“没生命危险,不过……可能要再站起来难。”
谭雅没说话,苦笑声。
惊道,难怪什都知道。
“是。”
“哪儿呢?”她着急地追问。
谭雅那边仍然短暂沉默,最终还是说,“在儿科病房。”
阮流筝挂电话立即往儿科跑。
“那个女人呢?你见到吗?”谭雅又问。
阮流筝缓缓点头,“颅内骨折,血肿,出血……”
无法形容此时情形,低头,充满歉意,“谭雅,对不起,是和宁老师抢救。”
“你傻呀!”谭雅轻道,“怎是你们对不起?你们有什办法?们不就是干这个吗?别说是个小三,就算是罪犯们也得救,至于审判,不是们医护人员事。”
病房里早已经不能探视,可儿科还是有些热闹,孩子哭声此起彼伏,她找到谭雅所在床号,在门口,看见谭雅背影,坐在床边,小小个子,却坐得笔直笔直,好似单薄肩膀有着无限力量。
她轻轻敲敲门,进去。
谭雅回过头来,显然是哭过,眼皮红肿,却也没遮掩,反而冲着阮流筝笑,“来。”
这笑,看得阮流筝更加难受,她也是女人,明白有时候笑,其实是掩饰内心伤痛最脆弱面具。
她不想主动提那个话题,只是看向床上孩子,“宝宝好些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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