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从前对如指掌?”
“流筝。”他偏偏,又唤住她。
“干嘛?”她头也不回。
“觉得,们俩今天还有账没算。”他缓缓说道。
她想起办公室里那回事,罚抄嘛,定所谓奖惩制度嘛,她骂他嘛,不就这样?还有什账?
“是啊,得罪宁老师呗,明天继续罚抄呗,你看还抄不抄!”她转过身来,“宁老师,从头至尾都没有错!错在你!更年期提前!内分泌不调老男人!”
“光着呗!”自找!谁让你留宿?
他便不说话。
“宁老师……”她逐渐找自己台词,“你不觉得你睡这很不合适吗?”
他目光闪烁,“这是客房啊,不睡这,那睡哪儿?”
“……”他是真没听明白还是装?她咬牙,“意思是,你不应该睡家!你回家去吧。”
?”他说,嗓音有些初醒嘶哑,他轻咳两声,清嗓子。
阮流筝忽然就愣住,好似回到多年以前,那些同塌而眠日子,很多时候,她把他闹醒,他也会这样嘶哑着嗓子说另句:怎?
那样声音,是人在初醒时最本质声线,和平日里刻意温和比,有着截然不同磁感,她每每听到,都会觉得心尖在发痒。如果凑巧那天他还光着膀子,那画面简直无法抵御……
“怎?”他又道,眸光似锦,低哑声,“过来。”
她被这声给惊醒,暗暗怒自己,她在这想什啊?
下午说话,再说遍,不怕得罪他!
他徐徐从被子里坐起来,靠在床头,果然是光着膀子,身肌肉还是那熟悉。
她赶紧错开眼睛。
只见他拿起茶几上手表看下时间,目光如深水,幽然不可测,“流筝,们认识多少年?”
“……”突然改叙旧?“记不清,大概十二三年吧。”她认识他,到今天应该是十三年六个月整,可是他认识她,要从哪天算起呢?是她室友恶作剧地把她推到他面前,还是那年湖畔他问她是否愿意嫁他?
然而,他又不吭声。
她时冲动,想掀开被子把他赶走,可是,手刚刚碰到被子,眼睛便和他相对,那双清澈澄亮眼眸里,有着“你想干什”疑问。
她瞬间想到个问题:他要她找衣服去,可见他很有可能现在没穿衣服,而且洗澡啊,那内/裤……
她顿时脸色飞红,手抓着被子,再也动不。
“你睡吧,走。”她缓缓收回手,觉得自己很蠢才来这房间趟,得,你爱干嘛干嘛,爱睡就睡吧……
大踏步过去,站在床边,瞪着他,突然忘记要说些什,记得自己是来找他算账,可是嘴张着,却没词……
他已是完全醒,灯光下眸子亮亮,说句,“去给找下衣服,从前衣服都哪去呢?”
呵呵呵!这都五六年,还有他从前衣服?
她板着脸,“扔!”
“那明天穿什?”他躺在床上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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