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着筷子挑面条手僵住,面对眼前这张很认真脸,她只能表现出更加认真来,假装听不懂样子,“是神外医生,先生,您走错科室。”
然后低头猛吃面条。
然而,她错,这种时候不该吃面条,何况还吃得那猛,只听他慢慢道出句,“任何病变都会有所症状表现,所以,你觉得表现怎样?”
“……”她心里腹诽万句,他说那些话,是她想那个意思吗?定不是!他是宁至谦,是不苟言笑本正经宁老师,定不会是这种意思。
她默默收碗,往厨房而去,每走步,她脸就红上分,为自己那些可耻念头。
她再度努嘴,“大年初就吃这个,还舒服呢。”
他往沙发上靠,“生活,只需碗热汤面,足矣。”
阮流筝觉得他大概吃饱,心情也好,此时眼睛微眯,唇角上翘,难得怡然神态。
不免嘲讽,“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?”
他眼眸垂下来,薄辉流淌,“是真腰疼,快吃,吃完给按按。”
出来,填饱他让他早点睡觉吧。
便依他所言,炒肉酱,煮两碗面条,做鸡蛋,考虑到他胃不好,不敢像上次小卖部老板娘那样直接煮荷包蛋,而是加水,蒸成芙蓉蛋,水水嫩嫩,另外用小碗盛。
很简单顿,给他端到茶几上叫他吃。
他还闭着眼睛在睡觉,阮流筝放下碗刚想叫他,他却自己醒。
“你没睡着啊?”她把面碗和鸡蛋碗推近他,自己坐在地上,地热暖暖,很舒服。
到厨房以后,打开水龙头洗碗,流水冲刷着她手腕,那些燥热才渐渐退下去,她开始警醒,客厅里半躺着那个人对她来说太危
“……”这是把她当什使唤呢?!给他当老婆时候都没这使唤她!难怪好多实习生说,劳动力不值钱!
没想到他却认真,“真是老,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,平时有宁想,没事就站在背上给踩,小胖子踩着还挺舒服。”
她寻思下,他这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啊?
她凑近些,双琉璃般眼珠光影淡淡,“腰痛?你不会是肾有问题吧?”说完,神情严肃地点点头,“说认真。”
他盯着她,更是认真表情,“这个问题应该问你。”
不知不觉,在这个家里便把以前习惯带来,每次他夜班回来给他做吃,也是这般,他靠在沙发上,她便把吃给他端到茶几上来,自己顺势坐在地上,陪着他吃,看着他吃,看着他把她做东西都吃完,碗空,她心里也满。
他坐正,看见那碗鸡蛋,眉目间淡淡舒心,“你以为跟你样?”
她努努嘴,懒得理他,反正她睡十四个小时事,在很长时间内都会是个笑柄。
碗鸡蛋,碗面,连带着肉酱汤汁,他吃得干干净净,就连每根葱沫儿他都没落下,他这是多饿?
吃完后,他有些意犹未尽样子,感叹,“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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