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点儿也不生气。”他冷着脸,“只是把你当宁想!”
“……”他教训宁想会拎耳朵吗?
“下班!回家!”他硬邦邦甩下两个词,转身走。
值班室灯是开着,
她讪讪,“啊?有这久啊?”
她觉着自己睡得确是太过分,难得他这样人也会动怒……
“早上叫你吃饭叫不醒,午饭叫你,你糊
里糊涂说等下吃,做紧急手术回来你还在睡!怎……”他是极力在控制自己言语,最后竟然还是没控制住,竟然伸手揪住她耳朵,恨声,“怎从来没发现你还有这像猪面!”
他是真下狠手!疼得她直咧嘴,拍打着他手,“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吗?”
她皱皱眉,继续睡。
“阮医生!来病人!快起来!”
她心里惊,猛然坐起,掀开被子就下床,结果因为起得太猛,眼前黑,头往前面栽去。
“哎哟!”她头撞在个人身上,被抱住。
头还在继续晕,她下意识抓住这个人袖子,尽管她知道他是谁……
你每天在想什!”
“怎?”她也不懂他每次都在说什!
“白班医生是!”他扔下这句话,走……
“……”还是觉得他莫名其妙,她甩甩头,打个呵欠,睡觉!既然白班医生是他,那她就可以安心地睡……
真是太累些,闭上眼意识就模糊起来,瞬间便睡着。
“你错。”他手没松,嘴下却更狠,“习惯不是动口,也不是动手!”
她怔怔,看着他眼神慢慢锋利起来,然后三个字从他嘴里字字地吐出来,“是、动、刀!”
“……”真是宁刀啊……“你先放开!”她耳朵疼着呢!
好不容易把耳朵解救出来,她摸摸,都发烫,肯定红,他真是多生气,不免气闷,嘀咕,“不就是睡觉吗?忘吃饭吗?又不是误工作,值得这生气,还拎耳朵,算什……”
她瞟眼桌上,确搁着早餐午餐。
“你真……”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,想要骂她架势,忍住。
她慢慢站稳,松开手,捂着额头。
“怎?撞疼?”他问。
她摇摇头,“不是,有点儿头晕。”
瞬间,他语气便带薄怒,“怎不晕?你知道你睡多久吗?十四个小时二十分钟!昨晚晚饭没吃好,今天早餐午餐晚餐都没吃!你怎会不晕?”
宁至谦返回办公室,天亮以后,用手机打个电话,“妈,是,您认识薛纬霖这个人吗?怎没印象?”
那边温宜声音传来,“你当然不认识,他不是跟你们这伙块长大,也只听过这个名字,但是认识他妈妈。”
“哦,他家是怎样情况?”他默默地听着温宜在那边细说。
阮流筝这觉睡得超乎寻常舒服,期间隐隐听到些声音,可是她都没理会,只管呼呼大睡,不过,最后还是被个讨厌声音叫醒。
“流筝?流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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