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他前所未有认真,“作为你……朋友,可以给你休息时间,如果你说需要休息,会让你去值班室睡觉,但是,作为你老师,内心里不想这做。这样工作强度,是每个外科医生都必须去面对和适应,不能惯着你,就算在这,可以惯,但你不会永远被惯着,你总要自己独挡面,所以,既然你自己选择要当名出色神外医生,就要能吃得起这苦,舒服,是留给全职太太。”
“……”什意思?这份苦她吃得起!可舒服是留给全职太太?这是瞧不起全职太太啊?怎说她也曾经是全职太太里员!
她不满地努努嘴,“全职太太也是很辛苦好吗?”
他愕,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抢白,愣会儿,无言以对,说句,“那,辛苦你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轮到她愕然,他是说她当全职太太辛苦,还是当医生辛苦?
从来没有起度过跨年,好像从前节日也没现在这多花样。
他默然不语,口气把牛奶喝光。
她想继续问他,那他知不知道起度过这个跨年意义,想想,却又作罢,没必要问……
天渐渐亮,这个忙碌晚上终于结束,今年跨年还过得真有意义。
晚班结束是没有休息,不是她轮休,所以第二天她接着上班。
“查房!”他
突然说,转身而去。
她屁颠屁颠地跟上,上个问题还没想到答案。
交接/班以后,宁至谦把她叫到旁,“流筝,累不累?”
她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,现在她要往第三十六个小时迈进,不累是不可能,她点点头,没有否认,“有点儿。”
“想不想休息?”他问。
她揣摩着,他这是要给她开后门,让她休息吗?
她摇摇头,“不需要。”所有人都是这上班,她也不需要特殊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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