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老师,你连相亲还管?”她瞪着他。
他脸上闪过刹那不自然,极短瞬间,稍纵即逝,她几乎怀疑自己看错。
而后他轻咳声,“很怀疑你识人能力。听着,只跟他谈几句话,来告诉你眼中他是什样子。”
“什样子?”虽然她跟这个葛青已经没有下文,但是提到自己识人能力,她还是有兴趣听,她所见到葛青和他见到不样吗?
“第、他说,他海外留学回来,在高校任职,虽然别人都认为当老师没出息,但是他喜欢安稳。流筝,个真正喜欢安稳人,是不会刻意标榜自己喜欢安稳,尤其还什都没问他他就自说自话,这只能说明他内心里是好高骛远不愿当老师,而现在之所以在做着,不外乎几个原因,眼高手低干不别,迫于家人或者其它外力不得不服从,患得患失不敢丢这碗安稳饭又不甘平淡。而这三种不管是哪种都证明他不是个有魄力男人。”
她睁大眼睛看着他,“为什怪你啊?”
他看她眼,沉默会儿,“是不是相亲吹?”
“……”神,他怎知道?诧异眼神看着他,“你不会有千里眼吧?”
他扬眉,“没有千里眼,只有玲珑心。”
“……”扁扁嘴,“吹又怎样?本姑娘又不恨嫁!”
咱,咱也不嫁。
阮流筝理解妈妈心,抱抱妈妈之后,去上班。
中午难得有时间,她抱着碗去食堂吃口热饭,本来是跟程医生坐起,后来宁至谦来,也打饭过来,坐在他们对面。
程医生见状,识趣地抱着碗走,还问宁至谦句,“够哥们吗?”
宁至谦没理他。
“……”阮流筝嘀咕,“宁老师,背地里说人坏话男人也不是真男人!”
“流筝。”他变成副苦口婆心样子,“这不是说人坏话,是你老师,在教你技术,不仅仅是临床技术,还有生活技能,教你怎识人!免得你上当受骗!现在来听第二,他是个贪慕虚荣男人!随便对个陌生人就夸口他副高职称,攀比学校,这种人把名利看得太重,自然就会轻感情,流筝,找男人,要找
“那你还什人都去相?”
“……”这话说得!她皱眉,“什叫什人都去相?”
“唔!那你说说,你昨天见那人是什人。”他看起来十分地漫不经心。
“大学老师,生物系,三十三岁,家境中等,独生子,家有双亲,有房子有车,脾气好,月薪……目前比高。”她把从小姨那里听来以及今天简单解到背给他听。
“果然相亲害死人,以后别去相亲!”他沉下脸说。
“跑这快?让你给带份饭撒腿就跑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她没说话,心中暗暗念道,你指使跑腿还没指使够吗?
“怎?心情不好?”他试着问。
“没有啊!”她看起来像心情不好样子?
“以为你怪。”他忽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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