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!你可回来!想死你!”
她被转得头晕,好不容易才稳住眼神,敲阮朗肩膀,“放下来!有话说!”
阮朗这才把她放下,唯唯诺诺,有些害怕样子,“姐,不会还要骂吧?姐夫已经教训过……”
“他不是你姐夫!”听见这个称呼,她莫名烦躁,声音也大起来,家里原本欢乐氛围瞬间凝固。
“姐……”阮朗拉她袖子,“别生气嘛。”
北雅第医院,脑外科?她觉得自己好像只乌龟,慢慢地爬啊爬,最终还是自己爬进那只翁里。
“怎?不愿意去?”院长似乎看出她迟疑。
“不是……只是觉得医院那多人,似乎怎也轮不到。”这是个好机会,她明白,从理智上来说,应该把握住才是,但是,情感上,她发自内心地抵触啊!
“阮医生,这是医院看中你,栽培你,你是时候考虑自己专科问题,们医院急缺脑外科医生,别人想去还去不,错失这个机会你会后悔,北雅技术是国内流,你在那跟老师学,比跟们自己医院老师学强。不过,院方也是有条件,你得签合约,进修回来为医院服务十年才能走。”院长说。
她无法立刻做决定,犹豫不决,“那……是跟哪位老师知道吗?”这个所谓合约她倒是无所谓,医生本职工作治病救人,在哪治都是样,她揣摩着,他还那年轻,应该不至于就当老师吧?
作为名新医生,她要学实在太多,好在同事之间相处融洽,她自己也谦逊热情,尊每位前辈为老师,工作起来十分开心。
这对她而言是全新生活,充满希望,充满动力。
当年那个刚刚22岁,撕碎出国offer,为飞蛾扑火爱情头扎进婚姻里小姑娘,可曾想过有天还能穿上她梦想中这身白衣裳?
再见,曾经流筝。她对自己说。
如今她,已然挣脱束缚,乘上风,身轻如燕,等待飞翔。
“这两个月你去哪里?”
“暂时还不知道,你考虑下吧。”
阮流筝是迈着沉重步伐回家,好不容易平复心在对话以后又开始翻腾。
至家门口,家里片欢声笑语。
谁来?她心里紧。
打开门,个顶着头黄毛不明物直冲过来将她抱起旋转。
转眼在医院工作两个月,说实话,很累。每天要起大早搭地铁穿越大半个城市去上班,晚上回到家已经星光满天,前提是没有雾霾,天空清朗得能看见星星话。
可是,这样生活,却是累并快乐着,而且,脚不沾地忙碌里,她没有时间再想起某个人。这样状态,真好。
然而,生活前行轨道永远不会是直线。
某天下班前,她被叫到院长办公室,院长告诉她个好消息,医院得到个名额,可以去北雅第医院神经外科进修,医院决定派她去。
那刻,她当真心头大震,震得她有好长会儿缓不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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