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印象深刻。”宋亦川不禁皱眉,“他又找你吗?”
“当然没有,他后来退学你知道吗?”
唐远看宋亦川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,“干。”
“照片?”
“对,把他拍照片寄给老许,并说明情况,但那张没拍到朱化正脸,证据力太弱,后来找杨启帆,把朱化手机里导出来视频和照片截图发给他看,他认识人多。”
箱子不大,打开后里面竟然是摞裱框好汤圆图,跟唐远那年收到那幅还不完全样,准确地说是每幅都不样,如论是颗数、位置还是大小。
共六幅,整整齐齐地摆放着,每道落款都代表着他们没有见面数年漫长时光。
“操。”唐远眼睛里差点进拳头,这人怎……怎这样啊,声不吭,那天还说偶尔想到他,就是这想,“要不问,你打算什时候给?”
“不给。”宋亦川说:“以前是以前,过去,以后只管给新,而且也不用直送这个,很单调没有新意,有很多好东西想给你。”
“可就喜欢这个。”唐远看着他,认真。
白心思。”
“你也太高看。”唐远下笑,这隐晦,他明白个锤子明白,“而且不来你家,压根看不明白,来你家,说明咱俩成也不需要明白。”
“所以你看从来没提过这点。”宋亦川摊手。
“确实。”唐远竟觉得有那点道理,“你还做过什?”
“生日礼物算吗?”
“再后来他给名字,个个想办法联系,很快找到愿意出面,在朱化留校最后个月把照片寄回去,李主任收到后震怒,学校很快下决定,他被开除。”
“朱化知道是你吗?”宋亦川问。
“应该吧,但已经走,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,他装整整年孙子,最后刻功亏篑,可想而知有多崩溃。”唐远说着笑,“是不是挺记仇?”
“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“妈
“那就起送吧。”宋亦川笑得无奈,“今年你生日又快到,看来得抓紧。”
唐远摆弄着那几幅画,宋亦川握握他手腕,“你今天心情不好。”
刚做时候唐远越是表现得亢奋,宋亦川就越能感受到他情绪低落,比起以前,唐远已经坦诚太多,他不再把自己封闭在心情不好伪装壳里,他会跟宋亦川有交流,也在努力排解。
但过往阴影扫除不可能蹴而就,何况今天他先是见唐思榕,转头就在那个地方遇到他快有七年没有见面母亲,讽刺是曾经他在她面前喋喋不休,转头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还记得朱化吗?”唐远突然问。
“嗯?”
“每年。”
“你每年都给准备生日礼物?”唐远惊。
“对,不过东西都样,进来吧,拿给你。”
唐远身上冻得冰凉,宋亦川把他塞进被子里,他打开卧室柜门,从最底下收纳盒里翻出个纸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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