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也没用,没证据事。”唐远把问题简单说,没提宋亦川,更没提照片事,就说跟朱化有点过节,打架,现在谁都没捞着好,“学校现在也头疼呢,估计最后不得就是写检讨。”
本来就是说不清事,朱化打他,他也还手,两个人都有错,宋亦川就算能帮他作证,也很难说真起到什作用,反而还让这群架规模变大。
要不怎说老田聪明呢,息事宁人才是最正确选择。
“帮你写。”唐思榕说:“还没写过检讨呢。”
唐远听乐,“三五千字呢,你可别反悔。”
“哦,看到刚好都是露在外面?”
“昂,就这点。”唐远故意表现得有些不耐烦,“真没怎,还能白让人揍吗。”
要说朱化可比他惨多,猛看跟毁容似,不然哪赚得那多同情分,不怪他妈哭得老泪纵横,那都是真情流露。
“你先别拿手碰。”唐思榕出去趟,拿酒精和棉签进来。
“消过毒。”唐远说。
多,好像他犯下是什十恶不赦大罪。
本就不是严格父母,从这点上想,更难以理解。
“你也是,他让你回你就回。”唐远数落道:“这不知道体谅,你还顺着他。”
唐思榕要看他伤口,唐远捂着不让,来回两下又怕把人扯急,只得自己撸撸袖管。
“爸他哪里说错吗,是你姐,你都在学校跟人打架,回来看看难道不应该。”
“不反悔……”唐思榕边说边拧酒精棉瓶盖,不小心手滑,掉地上,她弯腰去捡,唐远趁机摸下她额头。
“你发烧?”他赶忙扶唐思榕起来,语气跟着有些急,“你怎不说啊?”
难怪她脸色这差,进门时候他就发现,还以为是替他担心,唐远有些自责,拿衣服给她,“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“没事。”唐思榕坐在床边,“昨天晚上睡觉忘关窗,着凉而已,别紧张。”
唐远开门想喊唐裕,客厅
“多消几次。”
脖子上两处结痂伤口周围还能看到明显血丝,唐思榕用棉签蘸着,小心翼翼地点点往上抹,她下手很轻,生怕弄疼他。
“没事,早不疼。”唐远让她放开尽管来,就他这皮糙肉厚,还能叫这点伤给吓着。
客厅里传来声音,语速听着有些快,像是起争执,不过关着门听不太清。
“不管他们。”唐思榕只顾低着头,“你先跟说说,到底怎回事,爸妈他们脸皮薄,不行晚点再跟你去趟学校。”
唐远手臂上有些青痕,两块小擦伤,看着都不严重样子,“衣服脱看看。”
“哎你这人。”唐远下抱紧手臂,惊恐地往椅子里缩,“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,六岁就没在你跟前脱过衣服吧。”
唐思榕笑,“那你自己说伤哪儿?”
那更不能说。
“就……手上跟胳膊上,脖子上有点,你不都看到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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