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江越走在最后,有搭没搭地和楚飞扬聊上几句。他看旁君书影眼,放低声音凑想楚飞扬道:“楚兄,说实话,十分好奇,你到底是如何恢复。你那个师叔可是被关几十年啊,你倒是幸运,没两天就清醒。反而因祸得福,看你这身功力比从前可是大有长进。”
楚飞扬笑笑道:“有书影帮。”——他不怕伤害他。即便理智全失,也依然舍不得伤害他。“那位师叔……大概没有这样个人。”
傅江越从嘴中发出不屑声,斜眼看着楚飞扬,又恢复点江三无赖模样。楚飞扬看着他这副表情,想到他自从回来之后在苏家兄弟面前稳重沉默,不由觉得好笑,抬手在他肩上捶下。傅江越呵呵笑,转头看向最前方两道背影,连目光也变得悠远起来。
行人到风声狂烈海边,本要分头查看打算尚未实施,便被那废弃码头上静静停泊着艘船惊下,站在离码头不远平地上面面相觑。
那艘船不算小,安静地泊在海面上,随着海浪轻涌而起伏着,低垂舱帘挡住船内光景,看不到船上到底有没有人。
着君书影发呆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楚飞扬跟君书影闲话时说起来,君书影却凉凉地说句:“自古有云,女人心海底针,楚大侠想不明白便不要想。”
楚飞扬慌忙摇头:“没想,没想。”
如此还算热闹地过几天,傅江越终于带着苏诗想和苏其铮回来。
苏诗想仍是副温和模样,苏其铮却张扬许多。此时他神色大好,已经不是那时病恹恹快要死去憔悴模样,唇红齿白地站在苏诗想身边,相同容貌两种风情,同样出尘不凡兄弟两人并肩而立,当真是副美景。
傅江越最先沉不住气,拔出剑便向前走去,苏诗想把拉住他。
“不用看。
楚飞扬初见傅江越便感到他不同,眉宇间少,bao躁粗俗,人也变得有些沉默起来。照顾苏诗想动作有些霸道,对苏其铮颐指气使也毫无微词地默默执行。他吐息绵长,似乎也不像毫无内力模样。
楚飞扬对他们又有什样奇遇并不多加过问,几人互相寒暄几句,便开始商量离开岛之法。
本来也没有什特别法子,船被楚云飞毁,想回去就只能再造只船,总不能大家起游回去。
几人又休息晚,第二天便同想着海边走去,想先去看看情况再说。楚飞扬本来只打算和君书影,傅江越三人起去查看,其他人却也坚持不愿闲着,最后无法,只能几人起上路。
苏其铮搀着苏诗想走在前面,与苏诗想低声说些什,苏诗想面上带些笑意地回应着他。君书影依旧沉默地走在楚飞扬身边,楚云飞前前后后地跑着,会儿到他师父面前奉承几句,会儿又去逗君书影说话,可似乎到哪边都不太受欢迎。他看到娉婷个人形单影只地走在边,便又跑去与她作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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