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,已经够。不要再说,不要再说……”江三用被捆缚双手狠狠抱住头,呜咽着道。
老妪冷笑声:“不够,这哪里算够呢。其铮命悬线时,诗想便向请求,带他来东龙阁,借这续命晶棺吊住口气。他要当掌门,他要修炼天山心法到最高层,只有那样,才能就回其铮命。其铮
地跟随你。他那是最大愿望,就是与你起浪荡江湖。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
“你别想骗,明明是苏诗想记恨其铮,想夺他掌门之位,才会使计离间和其铮,又害他至此……”江三无力地反驳道。
老妪冷哼声,继续道:“不作天山掌门,第件事就是要自断筋脉,废去身武功。诗想直怜惜其铮,又恨你为天山心法利用他感情。他求过你,劝过其铮。其铮执迷不悟,你却自私地只想着其铮身上最高心法,你们没有个人肯听诗想话。”
江三已经委顿在地,完全没声音,好像也霉生气。巨大痛苦与悔恨已经汹涌地袭来,他再也无力欺骗自己。他无法反驳老妪话,因为那些都是真。
“其铮已经去天山禁地,要向禁地六位长老请辞。诗想无法阻止身为掌门他,他却知道,如果其铮身上没天山武功,你根本不会善待他。他要你现在就抛弃其铮,甚至憎恨他。只有这样,其铮才能不用跟着无情无心你离开他从小长大天山,才不会日后受苦。”
江三在地上缩成团,乱发遮住张脸,却听他沙哑细微声音传来:“所以他假装成其铮,给下毒,废武功……所以,那时恨其铮,恨不得他去死……”江三却激得,那晚,苏诗想假扮其铮来找他时,他因为之前听苏诗想说起,其铮为他愿意抛弃掌门之位,愿意抛下切,随他远走,生陪伴他、他那时是真正开始动心,原本只为最高武学才会激动木讷已久心,第次因为个人开始温暖。
那晚也是他与其铮第次亲密无间拥抱,纠缠。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强行打开其铮身体时,他咬破唇隐忍表情。他那时以为那是羞涩或疼痛,到此刻他才知道,那根本就是恨,是对他厌恶。
“苏诗想……呵,他为给下毒,还真是牺牲到家……”江三低低地笑起来,那笑声却比哭声还难听。
“诗想给你下是顷刻间便能散去全身功力毒,那种毒药向来无往不利,多少武林高手都败在上面。却没想到你内力竟高至如此地步,居然可以勉力压制药性,甚至最终克服大部分毒性,让你还能时而恢复。诗想让你误以为是其铮害你,他目标达成,却没想到其铮竟然在长老未同意他请辞时强行自断筋脉,拖着虚弱身体便拿上他收拾已久行李,去找你。”
“下面,你大概比更清楚。你拼尽全力打其铮掌,又用最恶毒话羞辱于他,便潇洒地走。你却不知道,你那掌,已经足以要其铮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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