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他只是想家呢,都这麽多年,就算原来有什麽,现在也该化成灰。”君书影看眼正自亢奋江三,不悦地道:“依看,们不要帮他,让他白开心场!”
楚飞扬笑出声来,刮下君书影鼻尖,低笑著道:“你看你这个坏样儿,你干嘛非要让人家白开心场。”“因为他那个得意样子让讨厌。最看不得别人借著们能力成事,自己却得意洋洋。”君书影皱起眉头,很不开心。
楚飞扬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,伸手摸摸君书影头顶:“这个可爱小东西。”
君书影撩开他手,脸色沈:“楚飞扬,你是皮痒吗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楚飞扬连连摆手,“就算皮痒也是自己抓,哪敢劳烦书影公子这双手。”楚飞扬说著捧起君书影手呵口气,又揉揉,笑呵呵地看著他。
内力护体,叫喊著四处躲藏,虽然被石子砸满头包,那声音却怎麽听都透著难以遮掩兴奋。
“你真要帮他打开机关?”君书影看著四处乱跳喜形於色江三,把楚飞扬拉到岩壁角,低声问道。
楚飞扬点点头,又道:“不只是为帮他。”他走到杂草丛生石壁前,伸手拨开爬满岩石荒草,居然露出几个大字来。
“忘忧谷?!”君书影念出来,疑惑道:“这有什麽特别?不过是个普通名字而已。”
楚飞扬沿著字迹边缘摸摸,道:“从小跟著大师父练武。每月十五时候,他总会独自人到房顶上对月饮酒,经常喝得酩酊大醉。有次无意中听到他醉话,那时他提得最多名字,就是这忘忧谷。”
君书影被抚顺气
楚飞扬无法忘记十二岁那天,那个向来云淡风轻老人搂著他老泪纵横,口里喃喃著远在天边海外那个山谷,长叹著向他道:“飞扬啊,师父再教你件事。你知道这世上,最痛苦事是什麽?是明知道会后悔却不得不做事。是明明不想伤害人,却必须亲手陷他於万劫不复。是明明每滴热血都在叫嚣著想回去,想回去,却不得不永远永远地离开,眼也不能回头。这些痛苦已经折磨几十年,只要活著,它就不会停止。这是对惩罚,必须活著去承受。”
楚飞扬默默地听著,那些话语犹如字字血泪,年少不能理解为什麽会有这麽深刻痛苦。
“所以,不做让自己后悔事就好。不想伤害人,绝对不去伤害他,不就好?”
那时童稚声音言犹在耳,楚飞扬看著眼前这张自己已经爱到骨里容颜,突然庆幸至极,他,做到。君书影听完默然片刻,道:“原来你喜欢爬屋顶喝酒是这个原因。你还真是个好徒弟,有样学样。”
楚飞扬笑笑,又接著道:“师父提起这个名字时候,他身上那种伤心,看上去太过沈重,那是从未见过。所以想知道,这里面,隐藏到底是师父怎样过去,会让他至今仍旧痛不欲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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