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师曾是东龙阁人,因是隐士,在江湖上直寂寂无名,名讳牧江白,不知前辈是否听过?”
“牧江白?!他……他还没死?!”在沈默片刻之后,那声音突然高昂起来,尾音甚至带上细微颤抖。
楚飞扬暗自松口气。听上去这个人和师父应该还有些交情,那应该不至於要到打打杀杀地步。这里毕竟是师父师门,不管是刚才那个怪异至极师叔,还是这个不愿露面人,不到万不得已时,他不想与他们发生大冲突。
君书影看到楚飞扬回首向他笑,虽然心里还有些烦躁,他又向不是能忍之人,到这时自然也是明白。先不管那老头对楚飞扬有多大恩情,他麟儿现在还在老头那里呢,就当是为麟儿尊师重道。
那个人仍在有些激动地嘀咕著什麽,只是即使楚飞扬用尽内力凝神细听,也分辨不出具体内容。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,也便不在乎。
?!倒要问问,你们又是什麽人?!为何会进到此处?!”
楚飞扬与君书影相视眼,才又扬声道:“在下清风剑派楚飞扬,误闯此处实属意外。不知阁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,们并无恶意。”
“小子,你好大口气!”那声音哼声,道:“你们有没有恶意,你以为会在乎?你没有恶意,却有恶意,今天就算要你二人命丧此处,你又能如何!”
君书影被这人罗里罗嗦话惹得十分不耐,挥手发射出几簇银针,夺夺地钉在石壁上,墙上画轴也被戳出几个细小针眼。
“藏头露尾不敢见人,不过是无名鼠辈而已。胆子不大口气不小,倒要看看今天是哪个先死!”君书影怒道。
那人直不说话,楚飞扬也不急,凑到君书影耳边嘀咕几句他顾虑,君书影心中清明,虽然皱著眉头,也只管点头应。
楚飞扬有些百无聊赖,转头看到石壁上直直钉住几根长针,心思转,又去拉君书影袖口,低声地说著闲话:“其实早想问,你每次这麽多长针短针都藏哪里?於暗
“这又是哪位?!”那人听君书影番羞辱,倒也没有动气,只是凉凉地道:“那个楚飞扬还算有礼,这个小子却如此张狂,实在没有教养,应该好好教训才是。”
这人话说得多,楚飞扬和君书影都是内力深厚之人,此时已经分辨出那人所在方位。这房间四壁只是普通山石,背后又有机关,不可能是实心,二人若倾尽全力联手击,倒不怕打不开缺口。
君书影和楚飞扬起看向那个方向。君书影面色沈,就要动怒,却被楚飞扬拉住,使个眼色。君书影瞪他眼,愤愤不平地暂时压下怒火。
楚飞扬道:“这位前辈,们是触动机关才误入此处,实在没有冒犯之意。听前辈所言,您应是这麒麟岛主人。不知前辈与三十年前立於此岛东龙阁有什麽关系?”
“你知道东龙阁?”那声音沈,“你是什麽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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