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那就去吧。
也说不清究竟有多久没出去走走啦。”
菲利普费
好大
劲才管住自己，没有当场抓住她手热吻起来。
“很对不起你，米尔德丽德，请你原谅。”
他只好硬从嘴里挤出这几句话，费好大劲儿。
“既然你这
说，就不妨告诉你。真后悔那天晚上没跟你
块儿出去。原以为米勒是个正人君子，现在才发现是看错人。很快就把他给打发走。”
菲利普倒抽口凉气。
“米尔德丽德，今晚你愿不愿意陪出去走走？咱们去找个地方吃顿饭。”
总是出于本意。菲利普没有回答她。
“你竟然对施展卑劣手段，暗中监视。直以为你是个道道地地正人君子。”
“别对这狠心，米尔德丽德。可受不。”
“你真是个怪人，实在摸不透你。”
“这很简单。是个该死大傻瓜，真心诚意地爱着你，知道你压根儿不把放在心上。”
“哦，不行。姨妈等回去呢。”
“去给她发份电报，你就说在店里脱不开身，她又弄不清楚。哦，看在上帝分上，来吧。好久没有见到你啦，想跟你谈谈。”
米尔德丽德低头看看自己衣服。
“那你不用担心，咱们可以找个随便点地方，那儿不管你穿什都没关系。饭后，咱们就去歌舞杂耍剧场。你就答应吧。那会叫感到十分快乐。”
她犹豫会儿，菲利普用哀求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。
“如果你是个正人君子，觉得你第二天就会来向赔个不是。”
她毫无怜悯之心。菲利普瞅着她脖子，真恨不得用那把切松饼小刀在她脖子上捅下。他学过解剖学，完全有把握刀刺到她颈动脉，而同时他又想在她那张苍白、瘦削脸庞上四处亲吻。
“但愿能让你明白，是多狂热地爱你。”
“你还没有求原谅呢。”
菲利普脸色煞白。米尔德丽德觉得自己那天点也没错，现在倒想要他显出俯首帖耳样子。菲利普向来自尊心很强。有刹那，菲利普真想叫她见鬼去，但是他不敢说出口来。情欲已把他身上傲气都消磨掉。只要能见到她，不管要他干什，他都愿意顺从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