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程把纸条捏在手心里-
下来说。
他想追出去,生生忍住,过会他说,“满意?”
“不满意,既然你知道在,怎能保证你们两个不是在演戏给看。”后门外角落,沈迪从黑暗里走出来,在贺程旁边位子上蹲下,“不过那小子看着真挺伤心,相信他是被你掰弯。”
小川后来应该是察觉到,不过刚开始时候,他那样伤心样子,贺程连看眼都不忍,尤其他还生着病,越是这样想,他就越是觉得眼前沈迪面目可憎。
话音落下,贺程很久都没有回答,他以为他在想,便直等着,贺程却突然说,“们分手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也不能叫分手,们没有正式在起过,顶多算是分开,们分开吧,你走你,留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?”成映川不敢相信,“因为那个人吗?”
“没为什?”
话都被挂掉,贺程不知道他身体怎样,感冒好没。
周开学后,贺程被黄明罚做卷子,整整十五张,限他两天内做完,晚自习结束后,所有人都回去,他还留在教室里。
成映川执意留下来陪他,“脑子没你快,就帮你做张,做完就回去。”
两人并排坐着,成映川不时抬头看他,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怎?”贺程问。
“要怎样你才肯罢休?”
沈迪随手翻着本书,漫不经心道:“到那张照片内容被人发现为止。”
贺程猛推桌子,从椅子上跳起来,沈迪蹲在凳子上,往后跳后面又都是书,措手不及间被贺程压下去。
贺程抓着他衣领,面目狰狞道:“你他妈还是不是人?!”
“总要有个理由!”
“因为累,烦,不想每天再为这种事提心吊胆,也不想为这种事前途尽毁,你也看到,以前是什样子,现在又是什样子。”贺程抓起张试卷,狠狠揉扔出去,“他妈不想再过这种日子。”
“不相信。”成映川摇头,“你是为照顾才想让走对吗?”
“随你怎想,想说都已经说。”贺程坐下来,笔尖在桌上用力戳两下,试卷翻个面继续做。
成映川在他旁边站很久,才默默过来收拾东西,收完他写张纸条递给贺程,然后便头也不回走。
“爸在教育局那边有点关系,已经托人问过,说是可以帮们转学,就想问问你怎想?
贺程慢慢停下笔,“挺好,你去吧。”
“你呢?”
“留在这里。”
成映川沉声道:“说,要走起走,不可能把你个人留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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