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迪趴会,擦眼泪,起身继续走,沈歆看他走不是回去路,忙又跟上,“你去哪?”
沈迪没走两步又蹲下来,实在是疼,疼他想尿尿,“刚才……是你?”
沈歆不说话,沈迪知道是她,顿时更难受,被人看到,他把脸埋在膝盖里,鼻子又开始泛酸,他好想回家。
“们回去吧。”隔会沈歆就说次,沈迪直没动,她也就默默陪着,他们共在河边待两个多小时,天已经全黑,大人们回家看不见孩子,急到处找,好在沈迪没走多远,没多久,几个叔叔就在河边找到他们,沈迪哭叫着不想回去,被他三叔连拖带抱扛回来。
回去后沈歆就被叫走,跟沈迪分开时候,三叔戳着她脑袋骂开,让他个女孩子家,自己有病别还想着带坏别人。
在喉咙里,什都发不出来。
沈迪不知道他要干什,但小孩子羞耻心有时候就是那奇特,早早就知道分辨好坏,那定是不好事情,不然他没必要关门,没必要用东西引诱自己,他想起姜瑜直跟他说,不要随便拿陌生人东西,也不要跟坏人走,可是现在,为什他拿自己爷爷东西都不可以,他也不是坏人,沈迪直到现在都不觉得他是坏人,他是受人尊敬长辈,比别人长辈更值得爱戴。
他直用力捂着裤子在撕扯中被踩在脚下,那上面还印着他喜欢卡通图案,是临走前姜瑜给他买。
沈迪哭嗓子都哑,他四肢被紧紧勒着,身体某处传来惊人疼痛,整个人像是要裂开。他想起电视上看到,警匪片里那些被坏人砍去双手人,那感觉,定跟他现在经历样,他觉得自己要死,虽然不定知道死真正意味着什,但也离那不远。
他不停挣扎着想要逃离,希望有谁来救自己,但想到现在自己样子,又无比害怕被人看见。
沈迪想说不是这样,但姑姑已经被他样子吓不轻,直接拉回房里,她以为他在外面受欺负,问沈迪谁打,他又死活不说,只说要回去,甚至等不到明
“哐当!”声,有什东西从窗口飞进来,打碎最下面块玻璃,钳制在他身上力量突然松,沈迪爬起来,以最快速度拉开门,跑出去。
他边跑边哭,嚎啕大哭,记事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哭过,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东西都挤出去。
宅子后面沿着河有片很大芦苇地,他奋力穿梭在那些比他人还高青绿色中,尖细叶子不断从脸庞划过,沈迪感觉不到任何刺痛,他只想逃走,离开这个地方,去哪里都行。
他就这样漫无目跑很久,直到后来再也跑不动,跌倒在河边石滩上,浑身上下没有处地方不疼,脸上血珠不断滑下来,他不想擦,他希望它们更疼,能让他忘那个难以启齿地方传来阵阵令人恶心痛感。
沈歆在他旁边坐下,想说什,动动嘴没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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