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平时敢这跟耍流氓,把你牙拔下来。”
周诣没再犯浑,闭上嘴老老实实喝闷酒,陈铎心里憋着团火,也声不吭地往嗓子里灌酒。
他其实是不能喝,周诣是酒品差,他就是酒量差,两听啤酒下肚之后脑子就昏昏沉沉。
陈铎喝得胃有点发热,周诣已经喝得趴在桌上睡过去,陈铎忍着想吐感觉,站起来把拽住周诣衣领,把他整个人连拖带拽地弄进卧室,非常不客气地直接把他往床上砸。
周诣被砸疼,含糊不清地骂句脏话,陈铎帮他把鞋子脱,好心帮他随手盖被子时候,周诣突然直起上半身,口咬在陈铎肩膀上。
陈铎愣愣,“什?”
周诣戳戳自己脸颊说:“酒窝,有人亲过你酒窝吗?”
陈铎看着周诣好像有点微醺样子,不知道该怎接话,他沉默着把啤酒打开,然后闷头个劲地喝,不去搭理周诣,防止他再继续说些什不合时宜话。
然而周诣明明如愿以偿看到陈铎喝酒,嘴上还是不肯饶过他。
“过来。”周诣又往嘴里猛灌大口白酒,现在是真开始醉。
他酒也倒得差不多,不要命似给自己倒满满大瓶白酒,还把两听啤酒递给陈铎。
陈铎什也没说,接过之后默默放到边,周诣仰头喝口,看见陈铎没动,就催促道:“你他娘倒是喝啊。”
陈铎第三次用看弱智眼神看着他,“喝上头怎回去?知道捡尸俩字咋写吗?”
本地治安乱,晚上经常有醉鬼躺在马路边,被陌生人捡回去挖器官。
“知道,”周诣夹筷子菜,“以前还真碰到过。”
“靠”陈铎骂到半就突然停住。
周诣从肩膀顺着路咬到锁骨,而且是非常凶狠野蛮撕咬。
陈铎感觉自己肉快被他扯下来
陈铎这次非常迅速地明白他在说什,有点尴尬地抿抿嘴,没说话。
“没人亲过是吗?”周诣低笑声,“过来。”
陈铎声音有些沉,“周诣,适可而止。”
周诣骨子里从小到大那股浑劲,再加上使人麻木酒精,让他快不能用脑子控制嘴,“你腰,看着挺耐操。”
陈铎喝酒动作顿,沉着脸看他眼,看到他脸上副完全醉表情,才把即将爆发怒火硬生生压下去,
陈铎指指他肚子,“里面是不是少个肾?”
“没少,是差点让朋友给坑,”周诣说起来有点烦,“以前成天喝到凌晨,喝醉朋友就来接回去。”
“然后有天朋友来接,他妈个小瘪三给接宾馆去,睁眼就看到女坐身上,”周诣皱眉喝口酒,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:“头回直接被吓萎。”
陈铎没忍住,偏头笑下,周诣立马抬头去看他酒窝。
可能真是因为喝点白,周诣酒品差得要命,脑子热就脱口而出道:“有小姑娘亲过你这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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