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纹毅,这小子没按规矩来,”葛赵临看见陈铎站在自己身后,脸色缓些,“他自个儿说非要在南山打,就让他带三个能打过来,跟咱俩4v2,他听咱俩没叫人,就又找群外地工人给他撑场子。”
陈铎听完之后皱皱眉,刘纹毅坏得规矩可不止这个,他要是真敢叫群人过来,这事儿就闹大
“周哥,吃串串不?”车鸣誉停住车,用眼珠子瞟瞟烤串,示意周诣去看。
“谢,你自个儿吃吧。”周诣不知道他献是哪门子殷勤,前两天还冲自己大吼大叫,今天就直接亲切到喊哥。
“行吧,那啥,你把陈铎给揍啊?”车鸣誉语气里有股压不住兴奋,“早该收拾他!就是因为没人敢出头才让这疯狗狂得跟哮天犬似,你太牛逼哥,你这架打得比刘畅放屁还响亮,你以后就是大哥。”
周诣愣下,他跟陈铎明明是猛男互殴谁也没捞着好处,怎传出去倒变成他占上风,“谁跟你这说?”
车鸣誉脸喜滋滋:“咱学校那门卫大爷。”
,直接就近跟他结个梁子,这样以后算账也方便,翻下去就能打。
“这还能传不开,周哥这打就打个校霸级别人物,门卫那大爷都知道。”葛赵临又咯咯笑起来,“你知道他们怎传吗?”
陈铎看他眼,“怎。”
“说你挨揍,让周哥打躲床底下不敢出来,草,笑死。”葛赵临绷不住,仰着头阵狂笑。
陈铎:“”
周诣哦声,有点不知道该怎往下聊,敷衍几句客套话就把车鸣誉打发走,他走进网吧,照旧挑个角落机子听网课。
南山里有座新建陵园,陵园旁边就是那大片空地。
陈铎第次跟人在南山打架时候,就觉得这样非常不尊重人,死者为大,在别人坟墓旁边扯着嗓子骂脏话,有时候还捅刀子放人血,这些丧心病狂缺德行为直让他觉得,包括他自己在内所有人早晚会遭天谴。
葛赵临就蹲在地上拿着手机发语音,他脸色非常臭,声音也压得很低,“真是服,就没见过你这种奇葩,打球玩阴就算,打个架也耍阴招玩算计,你是不是住阴沟子里啊?”
陈铎在他身后停住脚,听他这语气就知道八成要出事,他问声:“怎。”
葛赵临笑到半打个嗝才停住,他抖抖手上已经烧出截灰烟,说:
“刘纹毅找着人,你放学就直接去南山,提前去那蹲着。”
南山是片离十中不远空地,本地小混混经常在那里约架斗殴,规模大点群架基本都在南山解决。
陈铎哦声,拿出手机给李炽雯发短信,告诉她自己晚上有事又得迟到,把工资扣就行。
周诣放学去网吧时候,碰巧遇上车鸣誉,他骑着个二手小电驴,车把上挂着满满塑料袋烤串,周诣以为他会装没看见自己直接骑走,没想到他突然刹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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