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恪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盯着叶楣:“什意思,姐,难道你早就知道?既然你早就知道,为什不告诉?”
“只是随便猜猜,更多还是靠直觉,也并没有证据,就算告诉你,你肯信?”叶楣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温和道:“再说,这些事情,自己打点好就是。你总归是弟弟,如今叶家出事,咱们可不能和它绑着起沉下去,总得找机会逃走。会带着你同走。”
叶恪面色有些复杂,似乎很不甘心:“原先以为呆在叶府是最好选择,可没想到不仅连个官儿都没捞着,现在还要如丧家之犬般逃跑,这样想想,到不如当初在钦州时候就没有跟着叶家过来。这还不如当初呢。”
“那也未必,”叶楣将所有银票全都收好,分成好几份细细收藏妥帖,才道:“总要先留着命在,你也别再这干等着。还是先去自己屋里,将你值钱玩意儿都收起来,这些东西逃跑时候都用得上。”
叶恪动动嘴唇,最后却还是什都没说,认命般耸拉着脑袋走出叶楣屋子,看样子应当是听叶楣话,回屋收拾东西去。
想。时间,各自收拾自己衣服首饰准备跑路,觉得逃跑无望在屋子里暗自垂泪,还有假装若无其事希望只是场误会仍旧做着自己事情掩耳盗铃,府里片人心惶惶。
这些下人们其实平日里被叶夫人管教很好,可是性命攸关大事,除非是圣人,谁都不可能泰然处之。
在这片混乱中,叶夫人却已经在开始收拾自己金银细软。
叶茂才打算她早就看在眼里,她本来还对叶茂才怀着丝期盼,可是叶茂才逃跑计划里,从头到尾都没有她。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叶夫人如今也算是看清二楚,叶茂才没顾念着夫妻情谊,她也权当是没有这个丈夫。叶茂才安排退路如今却是恰好便宜他,没办法,谁让叶茂才才是永乐帝眼中最大靶子?
她认真搜索着屋里能带走银票和首饰,尽量捡轻便装,总归不能坐以待毙。
叶楣见他走后,许久屋外都再没有声音,才站起身来,目光闪过丝阴
叶楣和叶恪此刻亦是样。
叶恪在屋里来回踱着步,眉宇间满是焦躁,不时询问叶楣:“姐,你说这是真吗?丞相府真要完?这怎可能?之前可是点儿风声都没听到。或许皇上请爹进宫只是为些朝事,并不是们想那样。”
叶楣边收拾着些银票,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有计划地将那些首饰当银子,又换成在大凉内所有钱庄都能通用银票。这些东西好携带,也是必不可少。她道:“到现在你还在自欺欺人?若只是为单纯谈谈朝事,叶茂才被请走时候何必还让侍卫动刀企图逃跑,分明就是要畏罪潜逃意思。”
“可这之前点儿兆头也没有啊!”叶恪仍旧不肯相信叶楣话。
“只是你没有留意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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