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却没能再逃开。
外头,惊蛰和谷雨边扫地,边竖着耳朵听着里头动静,奈何她们二人又没有武功,隔着道门,怎也听不出个花儿来。
从阳蹲在门前,边逗着鸟笼里鸟,边道:“你俩在这扫个时辰,再扫下去,这门口石板都能被扫穿。”
惊蛰和谷雨愣,齐停下手里动作。惊蛰看向从阳,有些想问,似乎又觉得这问题太难以启齿,便是纠结红脸,不肯说话。
从阳却比她脸皮厚多,看就晓得她想问什,大手挥道:“放心吧,十分顺利!”
沈妙抬起头来,坦诚道:“不后悔。”
只是觉得有些害羞而已……
谢景行眸子亮亮。
她说:“做就做,有什可后悔,又不是旁人。”到底还是躲闪着不肯看谢景行目光。
谢景行扳过她头,逼她正视自己,道:“果真?”
个干干净净。
谢景行却像是心情极好,笑盈盈看她:“你还与说,今夜还要探讨。”
“今夜就不必。”沈妙飞快打断他话,就要跳下床往外跑。被谢景行把拉住,又扯到怀中。他低头看沈妙,面上懒散笑意倏尔收起,却是换副认真神情。
他皱眉问:“你后悔?”
沈妙怔。
惊蛰和谷雨虽然羞赧,却仍是同时舒口气。惊蛰朝谷雨抛去个得意神情,谷雨却是嗔怪看她眼。
沈妙昨个儿晚上喝醉,惊蛰和谷雨正在收拾屋子,却被她们好巧不巧将沈妙收好,罗雪雁给她那本册子给收出来。沈妙就问那册子是什东西,惊蛰灵机动,想着每次沈妙喝醉后也都不知道自己做过哪些事情,
沈妙道:“真!”
谢景行盯着她看半晌,沈妙越发觉得尴尬,就要跑,被谢景行把拽过来,道:“看看。”
“看什?”
“昨夜你死活不肯停下,都没好好看你伤口,虽然是皮外伤,也要仔细看清楚。”他把沈妙拖到自己怀里,沈妙瞧他只穿着中衣,露出大片胸膛,更觉得脸上火辣辣,推拒着道:“不、不必。自己来。”
“那可不行……”谢景行说着,倒是又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。
谢景行眼睛极好看,有时候沈妙也会奇特,个大男人,眼睛生那般好看做什。仿佛生无限情意,所以惹得在明齐定京时候,总有芳心萦绕不绝。然而他本身却是冷漠,这样男人,太过危险,所以万万招惹不起。
爱上这样男人对女人来说定是劫数,可被这样男人爱上,大约就是终其生得来幸运。他懂得尊重,有私心,可是却也霸道可爱。
此刻他认真盯着沈妙,自来狂妄、嚣张目光里,却也有几分小心翼翼,而那种小心翼翼,会让人觉得,自己是被他放在信上,是被他呵护着不受伤害,是他最重要人。
沈妙目光落在谢景行手上红线上。
他嘴里说嫌弃,到底还是没有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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