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若有所思看着她。
沈妙说:“你看做什?”
他扬唇,握住沈妙手,笑道:“等明齐和大凉俗事,你想去哪里,带你去就是。”
沈妙冲他笑:“这是你还心愿?”
谢景行微愣,想到之前沈妙醒来后说那个心愿,他面上突然浮起丝不怀好意笑容,勾唇道:“你今日直在提醒那个心愿,是不是因为两个月之期已经到,很想……。”
日头西转,沈妙正和谢景行走在回府路上。
大凉本来就比明齐民风更加开放自由些,夫妻二人同上街是很常见事情。不过因为谢景行太出名,陇邺几乎人人都认识他,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诧异目光包围。
前段日子传言睿亲王妃和亲王殿下貌合神离,关系冷如坚冰。如今他们二人同携手出游,这谣言倒是不攻自破,若真是如传言般二人感情生疏,怎还会如此亲密出游,也不知是哪家嘴碎胡乱说话。
沈妙自打来陇邺之后,还是第次这样好生出来转转。谢景行对这里倒是很熟,且走且买,她本来也不是贪新鲜人,今日竟也如同像是被罗潭影响般,东西大大小小买马车,他们二人在前面买,铁衣和从阳就在后面付银票。饶是这样,谢景行还是觉得沈妙有些奇怪,路上都不时地狐疑看她。
沈妙却觉得心情是从未有过轻松。
沈妙掉头就走:“什都没想。”
从阳和铁衣跟在后面,从阳面色尴尬,铁衣黝黑脸也显出通红,二人皆是不忍目睹模样。主子之间感情好自然是好事,不过让他们二人在跟前伺候着,根本就是虐待啊!
还不如去守塔牢!
月亮渐渐升起时候,街道上人少,沈妙和谢景行也逛天,都觉出些困乏。她今日难得兴致高涨,谢景行便也陪着。见他们二人回来,神情都很自若样子,惊蛰和谷雨这才松口气。
谢景行要去
仿佛做过那场梦,就将她前世不甘、怨念、愤怒和仇恨全部解开。仇自然还是要报,不过这个重来人生,却又不仅仅只是复仇。那些在黑暗岁月里曾经微微闪耀过星辰,让她觉得在前生也不仅仅只留下不好东西。对于重来这次,也就更珍贵。
现在她,比从前更勇敢、更坚定、也更坦率。可以去堂堂正正直面自己感情,也能热热烈烈去拥抱全新人生。毕竟这个她,和那个她,是完全不样人。
她这心情轻松,面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笑意。仿佛孩子般用新奇眼光看这些东西,罢还对谢景行道:“陇邺和定京果真是不样,想来这大凉各地也是各有风情。若是有朝日,能游历名山大川,看过各处不同风景,那就好。”
谢景行笑:“那有何难?”
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”沈妙道:“有时候倒是羡慕那些江湖草莽居士,无忧无虑,无俗事在身,过亦是十二万分精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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