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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央宫中,显德皇后正倚在榻上看书。她看悠闲,边听着手下宫女说话,罢,将手中书卷放下,面上含些欣慰,道:“没事就好。这些日子总生事端,本宫都打算去烧香祈福。”
沈妙遇刺事情,瞒着外人,却没有瞒着永乐帝和显德皇后。连高阳都没有办法,宫里太医就更是束手无策。说起来这些日子也真是奇,睿亲王府接二连三出事,先是谢景行,谢景行才刚刚躲过劫,偏又到沈妙头上。好在如今沈妙也醒,总是让人心中块石头落地。
显德皇后放下书,就再也没看书心情,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站定。昨夜下过场雨,今日便又是好天气,哪里还有昨夜里狂风大作半点痕迹,除窗户边那株李子树,枝枝叶叶被风雨吹打落地。
她自语道:“陇邺也是不太平啊。”
谢景行闻言,却是没有再拒绝,虽然还是满眼嫌弃,却仍旧任由沈妙将那红绳戴在他手上,末,还与他牢牢实实打个结。
罗潭看直龇牙,谢景行个堂堂男子汉,优雅贵气睿亲王,手上却是戴着这个玩意儿,实在算不得画面有多美好。女子气便罢,最重要是这红绳瞧着也不甚贵重,和他二人锦衣华服实在是相形见绌,格格不入。
沈妙道:“好。”
谢景行飞快缩回手,不动声色将袖子往里头挪挪,试图挡住那显眼红色。
罗潭道:“好啦,东西已经送过来,看你们好像也有事模样,就不打扰,先走步。”又冲沈妙眨眨眼,拖长声音道:“小表妹这样好——就放心啦!”溜烟儿跑。
与谢景行那段缘法介质。
突然就觉得这红绳也有些亲切起来。
她伸出手,将红绳绑在自己手上,罗潭看着她动作,惊道:“你……小表妹,你该不会要戴着这个?”
沈妙满意看着自己手上红绳,又挑起另个,对谢景行道:“伸手。”
谢景行道:“不戴。”
山雨欲来风满楼,睿亲王府这样铜墙铁壁,自谢景行回大凉来已经出两次事,这本就是种信
沈妙:“……”
谢景行道:“走,看烟火去!”
睿亲王府下人们:“……”
从阳小声问铁衣:“分明生病是夫人,怎主子好似脑子有毛病般。青天白日,看什烟火啊?”
铁衣面无表情把扫帚递给他:“扫地!”
“伸手。”沈妙重复。
谢景行不可置信看着她:“是男人。”
“这个可以保平安。”沈妙随口胡诌:“你与起戴这个,倘若你有危险,就能知道,有危险,你也能感觉。”
罗潭站在边,弱弱问道:“真……有这神?”
沈妙才不管神不神,她觉得赤焰道长很有本事,送东西也应当很珍贵,便是真如罗潭说,这就只是两根普通绳子,这东西与她,也有深刻意义。比那些金银更有值得纪念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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