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小表妹醒不过来,才有他后悔!”罗潭怒道:“那些个夫人偏听偏信,他总是小表妹枕边人,还不信小表妹对他真是毫无感情。”她想想,捏捏拳:“左思右想,这件事情都没必要瞒着妹夫,小表妹自己为他付出那多,结果白被人捡便宜,若是小表妹真不好,也总
高阳看眼谢景行,谢景行目光令他都有些招架不住,只得道:“再等半日看看。”
这半日,谢景行只有寸步不离守在沈妙床边,可是别说是半日,直等到夜深,沈妙都未曾醒来。裴琅也是样。
唐叔问高阳:“高公子,这到底是怎回事啊?夫人和裴公子就算不醒,也得有个原因,连您也瞧不出来原因?”
裴琅心中真是有苦说不出,这沈妙和裴琅到现在都没出什症状,可就是怎都醒不过来。便是大夫,也要根据病者反应来判断,可他们二人除脉象若有若无之外,就和平常人睡着样,他又如何看得出来?
只是面对谢景行越来越冷漠锋利目光,高阳也是颇感压力。
王府却是无眠之夜。这夜,下人们都惴惴不安等着结局。
夏日里白天长,黑夜短。日头冒出点光芒,院子里鸟而开始啼叫时候,两间房里都是寂寂无声。
谢景行看着高阳,问:“怎回事?”
高阳眉心紧蹙,替沈妙把玩脉,又替裴琅把玩脉,屋子人面前,却是摇摇头。
“奇怪,裴琅伤势过重,到现在却没出什动静,应该有所反应,却跟睡着样。王妃未伤及骨肉,服过安神药,也应该醒,到现在都未曾醒来。”
到后来,季羽书也得消息匆匆赶来,大家伙儿块儿发愁。
罗潭忍不住,急要上火,自己都快掉眼泪,道:“这些日子难道是冲撞什不成,先是妹夫,现在又成小表妹,小表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该如何同姑姑姑父交代?”又擤把鼻涕:“跟过来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小表妹,谁知道眼下竟然将小表妹保护成这副模样,真真是羞愧死!”
高阳拍拍她肩膀:“这不怪你。”
“若是陪在她身边,至少也不会让人钻空子。”说罢又想到什,怒道:“还有妹夫也是,若不是与小表妹置气,也就不会平白无故让人跟着小表妹对小表妹下手。”
高阳无奈,谢景行和沈妙夫妻二人间事情,倒真不是他能插得上手。奈何罗潭这会儿正是激愤时候,沈妙又怎都不肯醒来也是事实。
“所以?”谢景行面沉如水,盯着高阳目光咄咄逼人。
“这……有些奇怪。”
唐叔小心翼翼道:“会不会又是有别毒?只是高大夫之前未曾发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高阳断然否认:“他们二人脉象都不是有毒之兆,反是若有若无,看不出什问题,偏偏直未醒。”
“那可怎办?”罗潭有些急:“小表妹不可能直都这睡下去,总得有个原因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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