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叔惭愧笑道:“这些日子出事太多,老奴竟然忘将此事告知夫人。虽然主子得救事情如今全陇邺都知道,也知道主子在生死关头走遭最后还是安然无恙,可是季夫人和季少爷却怎也放心不下,这几日直都在府里住着。老奴也瞒着他们夫人去处,只说夫人去寻大夫帮忙。倒是那救主子命人,也算是主子恩然,老奴就将他们安置在府中,今日主子醒,季夫人他们也去看。那恩人如今就在府里大厅里坐在,季夫人和季少爷他们都在大厅里,说是要好好酬谢人家。不过恩人却不是贪慕权势之人,之前想送他们万贯金银都不要。”
“那他要什?”罗潭问:“不是揭榜?若不是为求得东西,为何又要揭榜?”
唐叔看向罗潭,笑道:“老奴心里也疑惑着,季夫人问过恩人,恩人说当日偶然路过,恰好见着这张榜,想起恩人自祖上传下来株灵草,是可以解百毒。想着这药草能救人条性命,也没多想
高公子将药草炼成药丸给主子用,主子伤口便渐渐好起来,今儿凌晨时候还醒回。高公子和宫里太医都看过,主子伤势已经在渐渐复原,毒也解。”
唐叔口气说完,顿顿,又感叹道:“都说主子命不该绝,当初两年前旁人也说主子不行,主子偏挺过来。如今又是如此,实在是上天厚德,也是先皇后娘娘在天上保佑着主子。”
沈妙听闻谢景行毒已经解,这回才是真松口气。八角几个也拍着胸口,颗悬着心这才放回肚子里。
罗潭瞧着沈妙,心想沈妙好不容易才从那苛刻怪道士手里求得这棵药材,如今那药材却是派不上用场,谁让那个路过人没什事偏去揭这张榜。可是转念想,到底那人还是治好谢景行,便又觉得人家也没什不对。只是看着沈妙有些暗暗不值,觉得沈妙白做这多。
唐叔又道:“主子刚醒来时候还问起过夫人,问夫人去哪儿?夫人不许老奴随意将此事说出去,这些日子夫人又迟迟不归,老奴怕出事,也怕主子心里胡思乱想反倒让伤势加重,便隐瞒下来。”
沈妙道:“你做很好。”她并不想让旁人知道她去找赤焰事,来是怕被别人钻空子,二来,人若是对某件事情做太过伤心,这件事就会成为这个人明显弱点。如果有日别人想要对付沈妙,那只需要在谢景行身上下手就行。沈妙并不想过早,bao露自己弱点。
而且谢景行会如何看待她这样有些莽撞行为,沈妙也并不敢肯定。只想着等过些日子谢景行伤势好些,再去同他说明。
“先去看看他吧。”沈妙道。
“夫人。”唐叔阻止她,道:“主子才服高公子煎下药,这会儿已经休息。夫人去反倒是不好。”
沈妙沉吟,又看向唐叔:“府门口为何连把手人都没有,这样乱?看着也没多少人,这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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