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、殿下……”幕僚看向傅修宜,眼中闪过丝惶恐。
傅修宜确实慢慢冷静下来,可是仔细去看,他手似乎还有些颤抖。
“既然谢景行没死,当初北疆谢家军事情,定然已经东窗事发……”他缓缓道。
谢家军里混着皇室人,谢鼎心腹在其中给谢景行捅致命刀,谢景行既然没死,想来也是查清楚其中底细。也就意味着,他们对临安侯府所做切都被谢景行尽收眼底。那这次明齐朝贡,谢景行来做什,是来复仇?
傅修宜撑住桌子。
而易举拓印到她信。
傅修宜抽出信纸,迫不及待开始阅读。起先他神情只是有些急切,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他脸色就变。
仿佛极为震惊又愤怒,连带着极度怒气,五官都有些扭曲。旁边幕僚见他如此,大气也不敢出下,片刻后,傅修宜突然手撑住桌子,猛地将桌上茶壶掀翻。
倾倒茶水洒地,幕僚和心腹皆是惊惊。傅修宜到底还算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人,虽然偶尔也会有愤怒时刻,都不如此刻这般外露。似乎还是第次看见他这般失态。
傅修宜只吐出个“好”字,就把那封信狠狠地砸在幕僚脸上。幕僚慌忙接过来,且看便惊呆。
幕僚也极为不知所措,顿顿,才道:“公主既然已经将这封信送进宫中,陛下知道,也会有所行动。”
“没用。”傅修宜打断他话:“谢景行已经离开定京月余,父皇忌惮大凉声势,不敢明着与他对上。如果谢景行还没走,倒是可以利用天下人挑起争端,可惜现在来不及。”
幕僚也扼腕叹息:“公主怎不早些将这信拿出来呢?若是早步,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束手无策。”
傅修宜看他眼,似乎不悦手下蠢笨,幕僚被他看心慌,只听傅修宜道:“愚蠢,公主之
荣信公主在信里,提起件事情,便是有关睿王。谁都知道当年因为荣信公主和玉清公主关系甚好,连带着对玉清公主生下来谢景行也关照有加。甚至还为谢景行不惜与临安侯府翻脸。后来两年前谢景行战死沙场,荣信公主很是难过番。
荣信公主自然是解谢景行,而遮风心里,荣信公主提出件耸人听闻事情,荣信公主觉得大凉睿王和谢景行很有几分肖似。
这无凭无据,突然说大凉睿王和个死两年多人相似,第反应定然是觉得荒唐。可是傅修宜已经关注公主府这长时间,早就发现荣信公主不同寻常之处,不用说,傅修宜几乎就能确定,荣信公主说是事实。
不必怀疑,那个大凉来睿王,真实身份就是谢景行。
幕僚手几乎要捧不稳这封信,谢景行就是睿王?那代表着什,代表着谢景行将整个明齐都玩弄于鼓掌之中,如果谢景行还是临安侯府世子时候就已经同大凉私下里有着往来,那明齐发生切,只怕大凉都若指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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