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当初你退守小春城,是谁在其中周旋,苏家苏煜突然出面,歪打正着让皇帝网开面真只是巧合?沈家每次全身而退真是上天福佑?”
他看着沈信僵硬神情,讥讽道:“两年前岳父班师回朝,恰逢沈老太婆寿辰,沈家祠堂把火,可是沈妙亲自烧起来?为就是让你们认清沈家人野心?她用自己性命来告诫劝慰,沈将军,你敢说你还能护她安稳无虞?”
沈信如遭雷击。
这些事情,自他和罗雪雁回定京城桩桩件件发生,他也曾怀疑过其中有些不对劲,可每每查到后面
疑,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在起,不过他还是以最快速度明白自己这时候应当下什决定。他道:“你既然是这个身份,娇娇不能嫁给你!”
“为什?”谢景行问。
“你目,绝非只是来明齐朝贡,”沈信话语带着毫不留情剖开切犀利,他道:“大凉野心不会仅止于此,总有日,大凉会对明齐出手,到那时候,你和们总会兵戎相见。如果娇娇嫁给你,你让她如何自处?难道要她在你和明齐之间难以抉择?就算抗旨也好,想别法子也罢,都不会让娇娇如此为难!”
“岳父多虑。”谢景行浑不在意笑:“她知道身份,也比你更明白自己所要面对局势。或许,你应该想想,沈家和明齐之间关系。”
沈信听他话中有话,不觉眉头皱,问:“你什意思?”
谢景行打个响指,目光落在刚才那局下完棋局之上,棋局上残留棋子,沈信白子几乎已经被吞吃七七八八,而谢景行黑子却还满盘皆是。沈信输够惨,而这桩棋局,看起来并不太激烈。谢景行道:“刚才和岳父大人下这局棋,是以明齐皇室身份和岳父大人下。岳父大人就没发现什?”
沈信猛地抬头,怒道:“胡说八道!”
“是不是胡说八道,你二人都清楚。”谢景行忽然敛去面上笑意,懒散神情顿时收起,取而代之,却是有些近乎刻薄锋利:“明齐对沈家是个什态度,不信岳父之前就没瞧出来二,事实上,若不是沈妙暗中周旋,沈家如今只怕还做不到现在这样明哲保身。不是什菩萨心肠人,不过是不愿意看沈妙个人护着你们沈家,你们却什都不知道,她做坏人,个小姑娘而已,不舍得。”
沈信气唇边胡子都直,可还是抓住谢景行话语中关键,追问:“娇娇怎?你刚才话是什意思,给说清楚!”
“岳父岳母成日在西北驻守,又心怀天下,自然是忙不过来,也照看不沈娇娇,不过却侥幸晓得。你以为沈家二房三房是个什好东西,当初和豫亲王勾搭想把沈妙送到豫亲王床上,在卧龙寺给沈妙下迷香。沈垣是怎死?任婉云是怎疯?沈贵沈万怎出事?荆楚楚、荆冠生……。沈家人算计沈妙就算。明齐皇室可也从来没顾忌过你人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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