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比徐贤妃到底年长几岁,朝廷之事也看得多些,心中就是沉,睿王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在太子出事,文惠帝下定罪书时候才来,只怕来意不善。
文惠帝身边近侍很快出来对那通报人说几句,通报人出去,皇后和徐贤妃站跪,却见着外头走来名穿着紫衣年轻男人。
他带着半块银色面具,神情悠然,皇后没来由就有几分羞愤,身为国皇后,却被外人瞧见自己如此狼狈模样。徐贤妃却是瞧着对方脸有些发怔,有些人生来就很奇怪,便是瞧不清楚容貌如何,通身贵气优雅却足够令人心折,好似只要他站在这里,旁人目光就无法不落到他身上般。
睿王从皇后身边走过,只扫她眼,眸中并未有太多意味,脚步亦是未停,仿佛并没有看到国之母跪在殿前画面。可是这绝不是因为体谅皇后才作不知,虽然睿王没有流露出什神情,皇后却觉得对方不过是懒得看,是打心底流露出不屑和轻蔑。
她觉得难堪极。
徐贤妃笑俏丽,问:“姐姐怎不进去,莫不是做错什事情,跪着要求陛下原谅呢?要不妹妹进去,替姐姐说情可好?”
皇后咬牙道:“不必。”
前朝争斗,往往牵连到后宫女人。周王派和太子派相争,代表不仅仅是把龙椅,还有各自身边跟在背后人。若是太子倒,皇后这个位置又能坐多久?总有日文惠帝会老去,若是周王坐上龙椅,皇后又会是个什样结局?
寻常官家宅院里多得是腌臜手段数不清,后宫之中更甚,不小心就会丢性命,还会牵连家人。过日子又何尝不是小心翼翼。
徐贤妃笑道:“姐姐若是不愿,妹妹也不会勉强。不过妹妹这会儿还有话要与陛下说,就不打扰姐姐这份兴致。”她掩嘴笑,就要派人进去通报文惠帝。
书房里,文惠帝端坐在桌前,他表现云淡风轻,派稳重,仿佛刚在在书房里,bao跳如雷人不是他般。
只是脊背却是有些僵硬。
紫袍青年自外头走进来,懒洋洋唤他声陛下,就算打过招呼,接着就走到他对面施施然坐下,他坐随意,仿佛文惠帝才是客人般,目光里没有丝尊敬或是崇拜。
那样子,竟让文惠帝
皇后只恨不得抓花徐贤妃脸,徐贤妃这会儿进去,能说什皇后都几乎是猜到。无非就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,文惠帝又历来听得进徐贤妃话,只怕对太子怒意更胜筹。
可是她却无法阻拦徐贤妃。
徐贤妃正要进去,却又见外头匆匆忙忙跑来个人,瞧见徐贤妃,有些歉意道:“贤妃娘娘,睿王殿下在外头,这会儿要求见陛下呢。”
睿王?徐贤妃和皇后同时怔。睿王这会儿来,是做什?
徐贤妃平日里虽然骄纵,却也不是拎不清,那些骄纵不过是对着文惠帝耍些小性子,大事儿上可不敢含糊,当即就道:“那晚些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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