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塌边坐下来,随手捞杯窗前桌上茶水喝口,转头去看沈妙睡颜。
少女睡着时候没有平日里端庄沉稳疏离感,褪去各种外表掩饰,显示出本来模样。就着月光,眉目清秀稚嫩,终于让人记起,她本就是个十六岁小姑娘,不能因为所处境况和她表现出来手段而忽视这点。
想到白日里沈妙被他捏着下
沈宅外头已经是静悄悄,沈妙闺房里也早就是片漆黑,显然睡着已经多时。
谢景行到时候,从阳正在树上睡觉,瞧见他过来,差点吓得从树上跌倒下去。连忙下来立得笔直对谢景行行礼。
谢景行往窗户处瞧眼,从阳连忙道:“少夫人已经休息。”
谢景行走到窗前,就见窗台上放着个玉环样东西,下面还有个坠子。谢景行以询问目光看着从阳,从阳道:“这是少夫人休息后,罗凌偷偷放在窗台上平安坠,少夫人还没有发现。”
谢景行闻言,目光微微动,挑剔拿袖中匕首尖儿挑起那平安坠,往从阳怀里扔,道:“收好。”
夜莺捂住自己嘴,瞪大眼睛半晌才道:“高公子和季少爷真是好胆量,沈五小姐消息也敢瞒。难怪要关进塔牢。”说罢又看眼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白虎,同情道:“天可怜见,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,还以为和们有什不同,没想到出事,大家还是样被当做出气筒。”
火珑撩把长发,幽幽叹道:“冲冠怒为红颜——呀。”
屋里,谢景行将写完信纸交给铁衣,铁衣看眼,有些犹豫道:“主子,这头改变计划,陛下要是知道话……”
谢景行看他眼,铁衣马上闭嘴不说话。在主子心情不好时候反对柱子决定,现在绝对不是个好主意。
谢景行把另封信纸装进信封,边道:“裴琅那边是怎回事,想办法打听下。”顿下又道:“还有冯子贤和苏明枫。”他眉头微皱,突然又想起什,道:“药材事情怎样?”
从阳愣,就听见谢景行继续道:“家里宠物缺个吊坠。”
从阳:“……”
从阳无语功夫,谢景行已经轻车熟路打开窗自己进去。
屋里床榻上,沈妙睡得正熟。
谢景行走到塌边,抱胸看会儿,挑眉道:“睡得下,看来没把话放心上,胆子倒是很大。”
铁衣忙道:“已经派人去寻,找到之后会马上送到医馆。”荣信公主心疾近来频频故犯,煎药方子里有味药引十分稀缺,春日才有。定京城医馆里有都被买到公主府,这几日荣信公主没有新药引,只能扛着。谢景行就让人去暗中自外头重金搜来,再“顺手”卖到医馆里。
“尽快。”谢景行抿着唇道。思索下,又猛地站起身来披起外衣就要往外走。
铁衣愣:“主子还要出去?”
“账没算完。”谢景行冷哼身,拂袖而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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