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道:“九弟也别将此事放在心上,父皇不过是因为听信小人谗言而误解与你,待日后天长日久,误会解开,自然还会如从前样待你。九弟何必自,bao自弃?”
傅修仪摇头:“大哥不知心中苦闷,飞来横祸当头,避无可避。本就是闲散人,也无心权势富贵,不过是想自由自在过日子。过去那些日子,除手中事务,何曾插手过别事,可沈家事出,父皇却还是怀疑到身上,这父子之情,也未免太过凉薄。”
室中,随着文惠帝身体日差过日,底下皇子们也越发蠢蠢欲动。周王派狂妄,离王派动作也不小,原以为老九是个安分,结果就出沈家和秦国事,算来算去,竟是太子最为势弱。
文惠帝叹口气,眉宇间也是笼罩层衰败之气,大约是病久,气色变得极为不好。平日在金銮殿上发火也不过是强撑出来模样,毕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人不在少数。倘若他倒,朝中大乱,只怕就会被有心之人钻空子。
年轻时候皇子们尚且幼小不觉得有什,待年纪大,便惊觉养不是儿子而是群狼。如今幼狼长大,有些事情就变得无法控制。
“太子最近身子如何?”文惠帝问身边苏公公。
苏公公忙回声应道:“昨儿个皇后娘娘见太子妃,太子妃言太子病情有所好转,太医也说调养些时日会更好。”
文惠帝摇头,道:“太子身子倒是个问题。”作为最正统皇位继承人,偏偏太子病弱。虽有众支持者,早年间也还是镇得住场,可随着周王派和离王派渐渐壮大,太子那点子势力反倒被压下去。尤其是近来还多个定王,文惠帝只觉得头疼。好在太子虽然病弱,却是早早地生下皇太孙,这样来,就算文惠帝百年归去,太子病弱,只要撑到皇太孙年纪稍大些,就能让皇太孙继位。
苏太医眼观眼鼻观鼻,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文惠帝意图。心中却是清醒不已,文惠帝如今最看好只怕还是太子。原因无他,来是太子继位名正言顺,二来是太子身子骨不好,相对来说对文惠帝最没威胁。不像其他儿子们,周王派狂妄嚣张几乎目中无人,离王派看着和善,私下里却和许多大臣有着往来,就连看着最无心权势定王眼下在文惠帝眼中也成条会咬人却不叫狗。各个如狼似虎,让文惠帝不得不防。
自窗外吹来阵冷风,将御书房桌上宣纸都吹得微微卷起。苏太医见状,连忙起身将窗掩上,道:“更深夜重,陛下还是早些安寝吧。”
与此同时,被文惠帝嘴里谈论太子殿下,此刻正与人说话。若是有人见状,必会大吃惊,与太子交谈人不是别人,正是定王傅修仪。
这二人个是文惠帝眼中“名正言顺”皇储,个是诸位皇子心中“会咬人却不叫狗”,此刻却各自坐于桌前两方,小火偎着桌上青梅酒,竟是在煮酒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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