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潭最近迷上剪窗花,想着又正是年关,大可以剪些喜庆图案贴在窗户上好看,抱大摞子红纸和剪刀过来,要和沈妙起剪窗花。
沈妙剪着剪着,就想起些事情来。
前生在秦国时候,那些公主和皇子故意取笑她,让她剪窗花做针线,没日没夜剪和绣,不仅害眼睛不好,到夜里看东西模模糊糊,手上还生层厚厚茧子,粗糙很。
后来回宫后,即便霜降拿磨砂石头来替她磨,也磨不掉那茧子。恰逢那时候傅修仪生辰,后宫诸位美人都要送上生辰礼哄皇帝开怀。楣夫人曲箜篌弹拨是绕梁三日,纤纤玉指翻飞模样亦是看呆众人。
轮到她时候,沈妙是送副山河刺绣图,她是皇后,唱歌跳舞便是不端庄。那山河图很是大气,傅修仪明明是很喜欢,群臣也称赞。楣夫人却不依不饶着,非要让沈妙也弹上曲箜篌。
“是,少夫人。”
沈妙:“……”半晌,她挥挥手,无奈道:“罢,问你,谢景行去干什?”谢景行匆匆忙忙走,看起来是有什要紧事在身。沈妙因着白日事总觉得心神不宁,想着莫不是谢景行是去找苏明枫杀人灭口。
从阳道:“属下不知。”
沈妙深深吸口气,问三不知,谢景行根本不是送个暗卫,就是送个人来监视自己。她打量下这个叫从阳人,看着年轻力壮,明儿个就让他跟着小厨房起砍柴去!
谢景行出沈宅,对身边铁衣吩咐道:“以后让季羽书离从阳信远点。”
。
她在心里叹息,今日就不要计较那多吧。
谢景行站起身来:“以为你有急事才过来,没什事就先走步。”他道:“日后有什问题,就叫声从阳。他现在是你暗卫,不用开窗等。到叫醒你。”
他说自然,沈妙也没觉得什不对,直到谢景行走之后,沈妙才觉出这话说也太过暧昧些。
她想到谢景行话,试着轻声叫声“从阳”,便见眨眼之间,眼前多个穿着黑衣侍卫模样年轻男人。
沈妙不愿,她有些祈求看着傅修仪,傅修仪却轻
季羽书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性子,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。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生事,真想把他踢回大凉。
铁衣称是,忽而又想到什,道:“主子,云游观真大师到普陀寺,陛下之前就让您去瞧瞧,这回恰好在明齐,您打算什时候动身?”
谢景行略略想,道:“明日。”
……
第二日,天气极好。
沈妙头疼,谢景行这是在她闺房里塞个人吗?日后睡觉也被人守着看?她问:“你整日呆在屋里?”
从阳道:“属下住在门口树上,少夫人唤属下名字,属下是练武之人,小声唤也能听见。”
沈妙惊讶看着她:“你叫什?”
从阳对她行礼:“少夫人。”
沈妙:“不要叫少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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