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这几年虽然并不是真为傅修仪办事,但是早年间摇摆不定,不想要放弃定王这步棋,态度还是有些暧昧。看在别人眼中,倒像是他和定王之间早早就结成同盟。而这些证据被文惠帝看到,文惠帝大为震怒也是可想而知,只怕此事想要善是很难。
至于他死对头怎会突然有那些证据,沈万心里其实隐隐约约猜到个人。陈若秋与他做这多年夫妻,因为陈若秋自己不懂朝事,沈万也没有刻意防过陈若秋。有些事情是很私密,如果是陈若秋在背后捅刀子,切都说得过去。
想着原先陈若秋待他温柔可人,如今发狂鱼死网破,沈万目光落到隔壁常在青身上,面色就渐渐沉下来。如果没有常在青,他和陈若秋何至于夫妻离心,也不会有眼下这遭。这想,连带着常在青腹中他骨肉,沈万也是漠然以对。
……
沈万家入狱事情,表面上是办差不利,知晓内情人都知道,文惠帝这是震怒沈万私下里和傅修仪走得近。此事牵连沈府家,当然,定王傅修仪也免不好。
人抱怨和呻吟,心中渐渐地生出些烦躁。
遥想两年前,威武大将军沈府每天来拜访人比比皆是,虽然都是冲着沈信名头。可沈信常年不在京,沈府不缺银子,走出去谁不说气派。沈贵和他自己虽是文官,可也是逐年都在攀升,两个女儿亭亭玉立,攀上门好姻亲还可成为助力。沈元柏和沈垣还健在,而任婉云精明,陈若秋温柔,倒是副家和万事兴好景象。
不过短短两年,物是人非,竟然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。
沈贵病恹恹问:“三弟,你究竟是犯什事?陛下竟然会连咱们整个府都抓起来?”
“犯事?”沈万冷笑声,道:“二哥也是在朝廷中当过差人,不知道陛下有心想要捉拿谁,随意捏个理由也能将人捉?这便是陛下拿捏理由。”若真是差事不利,决计不会将整个府人都抓起来,这分明是要兴师问罪意思。
傅修仪在宫中眼线隐蔽
隔壁常在青闻言,惊呼声,话语中都带几分焦灼,道:“竟是陛下故意?陛下为何要故意这样做?莫非老爷在什地方触怒陛下?”
若是平常,沈万定然还会宽慰常在青几句。可想到自己接到从柳州传回来消息,常在青竟然是有丈夫和儿子人,便觉得恶心坏。眼下看常在青这般交集,也不知出自是何心理,沈万心中竟然有些快慰。常在青心奔赴着富贵前程,所以隐瞒自己真实模样,可是眼下富贵都成泡影,只怕现在后悔都来不及。
他挥挥手,有些不耐烦道:“不知。”
心中却是想到长随给他那封信来。
长随给信是位与他私交甚笃朝臣写来,那朝臣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个消息,沈万死对头上封折子,这折子上书写不是别,正是这几年沈万和傅修仪之间往来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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