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傅修宜笑道:“皇甫灏生性多疑,就算不相信话,也会心中多加怀疑,总有日会出手试探。将矛头全部对准沈家,睿王若是和沈妙真有牵连,必然会出手,介时便也知晓他们二人关系,再做其他筹谋。”
裴琅问:“那若是睿王并未出手,又当如何?”
“无妨,”傅修宜道:“若是睿王不曾出手,沈家这些日子已经过分太多,让皇甫灏对付沈家,打压沈家实力,对们而言也是桩好事。”
“殿下已经决心打压沈家?”裴琅看向他。
“不能为所用,自然不留后患。”傅修宜笑容温和,语气却十分寒冷。他转头看向裴琅,道:“日后还要多情先生出谋划策才是。”
”裴琅问道:“为何要将话头引到沈家?”
傅修宜看裴琅眼,摇头道:“先生有所不知,以为,沈妙也许和大凉睿王有些牵连。”
裴琅心中跳,面上却是派云淡风轻,道:“殿下可还是在为太子府上之事犹豫。睿王乃凉朝人,沈妙也是两年前就离京,二人断无认识可能。若是在这短短几月时日里相识有所交情,未免也太过牵强。”
“知道先生觉得此事不可思议,”傅修宜道:“不过有直觉。沈妙和睿王之间有些蹊跷。这些日子连发生许多巧合事。正因为若是沈妙和睿王是在这短短几月时间才熟识话,那就更值得推敲。睿王心高气傲,连父皇都不好接近,也想知道沈妙有什本事。”
裴琅皱眉问:“那和今日与秦太子事有何关联?”
裴琅连连称道不敢。
待傅修宜离开,裴琅回到自己屋里时,看着面前灯火,不禁叹口气。
两年前沈妙让他潜伏到傅修宜身边做为眼线存在,裴琅无可奈何便只得去。他本身也有些本事傍身,侥幸得傅修宜青眼,如今傅修宜更将裴琅视作
心腹第人。便如今日与皇甫灏这般隐秘探花,傅修宜也没有点欺瞒裴琅,反而极为信任他。
或许这真是傅修宜对裴琅毫无防备,当然也许是傅修宜驭下之术也说不定,寻常人
傅修宜笑,看向裴琅:“先生以为,沈妙人不可做出此事,沈信亦不是头脑发热冲动人,单凭沈家,是不会做出这等贸然杀人越货之事吧。”
裴琅恍然:“莫非殿下以为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傅修宜道:“怀疑此事是睿王所为。”
裴琅不说话,见裴琅沉默,傅修宜反倒是主动提起来,他道:“睿王行事张狂,大凉又能人异士众多。想来如果凭睿王本事,杀个公主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。只是如你二人皆知,睿王和明安公主无冤无仇,和谢家更无瓜葛,平白无故,不可能自找麻烦。可若是因为沈妙,切就说得通。”他淡淡笑:“虽说这世上有冲冠怒为红颜之说,可不这认为,睿王和沈妙之间,必然有什特别关系。”
“所以殿下让秦太子出手,为就是引蛇出洞?”裴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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