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折腾,伤口怎可能好得快。而伤口旦好慢点,罗潭就会拿怀疑目光看高阳,问:“你果真是宫里大夫?怎地连们小春城医馆里学徒都不如,人那头摔跤,第二日就能上山砍柴呢。”
居然拿医馆学徒跟他堂堂御医相比,而且罗潭那也不是跌打损伤,那是差点连命都丢伤势!高阳此生都没遇到过这不配合病人,并且对他毫无敬畏讨好之心,若非每每拿当日罗潭偷偷去见睿王事相要挟,高阳觉得,罗潭指不定会在他脑袋上撒尿。
见高阳难得走神,季羽书拿胳膊捅他:“青天白日发什愣,治病给人只傻。”
高阳回神,鄙夷看着季羽书道:“你当谁都跟你样。”
边谢景行突然开口:“罗凌怎样?”
都气有些喜怒无常。
……。
明齐都城定京在连续出几日日头之后,又开始下雪,贵夫人小姐们都娇贵,雪天路滑,都不愿意出门,若是出门,定也是捂得严严实实,还得手揣几个暖炉,省着风寒。万礼湖中湖水都结冰,便是有垂钓人,也得在冰上凿个洞方能垂钓,仿佛夜之间,树上便挂满亮晶晶冰条。若是有夜里在门槛上泼水,那第二日起来不消说,定是结满层冰,走起路来摔个满满当当。
睿王府里便是如此。
季羽书大早起来就在门口摔个大马趴,嚷嚷着院子里冰除不干净。自从谢景行将衍庆巷这大片宅子都买下来以后,季羽书干脆除偶尔红菱给他看账本时候去去沣仙当铺,大部分时间都在睿王府里逗大猫玩儿。
高阳愣,疑惑好端端谢景行怎问起罗凌来,就道:“他本就没受什重伤,还不就样。”
“手如何?”
“手?”高阳道:“右手不能用,你莫不是怀疑眼光。”
谢景行转过身,不悦看向高阳:“你就不能治好他手?”
“虽然医术高明但也不是神医,”高阳无奈:“他手都已经伤到筋骨深处,原先就有旧伤,也无能为力。好端端,你与他又有什交情,便是要对沈家人好,可罗凌也是表亲,连表亲都要起照顾?”高阳不可置信道:“你干脆兼济天下算
远远见谢景行从屋里走过来,季羽书道:“三哥!”
谢景行懒得理他,白虎从季羽书手里挣脱出来,飞快往谢景行身边跑去。高阳自另头出来,他昨日没有回宫,就宿在睿王府里。
“你又要去沈宅给罗家小姐看病?”季羽书问。
提起此事高阳就觉得头疼,他治过许多人,宫里嫔妃也罢,皇帝也罢,亦或是高官臣子家夫人小姐也罢,如同罗潭这样人还是第次见到。分明前些日子就已经虚弱要死,从生死线上捡条命,结果刚刚好点就在沈宅院子里继续练武,说是自沈妙事上恍然大悟,唯有苦练武功才能保护自己身边人。
却也不看看自己什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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