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笑。
谢长朝这个段数,在谢景行面前就像是稚童,难怪谢景行会觉得失望。早在谢景行拿下面具时候,沈妙心里就清楚,谢长朝今日是不可能活着出去。
谢长朝眼中流露出深深恐惧,他道:“你不敢,是父亲儿子,这里是临安侯府,你杀,别人总会查到你身份,你也不会好过!”
“放心吧,”谢景行微笑:“今日临安侯和谢长武赴宴,夜里才回,无人会发现你踪影。”他道:“看在你叫那多年大哥份上,也会照拂你,不会留你个人在黄泉路上。谢长武会下来陪你,谢字就不必说。”
谢长朝似乎终于相信谢景行是来真,站起身就要往外头跑,可他两年前都不是留余地谢景行对手,如今又怎可能在谢景行手下脱身。他自己尚且未看清楚,就被人从后面踢中膝盖,电光石火间喉咙就被人卡住。
只是轻轻揭过。有次从海上送来快虎皮被谢鼎给谢景行,是非常罕见完整虎皮,谢长朝和谢长武年纪小,偷偷去谢景行屋子玩下午那虎皮。
后来谢景行回来,谢长朝永远都记得谢景行神情。谢景行看眼被谢长朝兄弟二人爬过毛皮,轻描淡写让管家拿去烧。
他说:“别碰东西,脏。”
谢鼎将谢家两兄弟狠狠责骂通,却偏偏没有责骂小题大做谢景行。谢长朝从那个时候起,就对谢景行东西有种执念。沈妙也是样。
所以听到谢景行话,他立刻就笑,看眼角落里沈妙,恶意道:“谢景行,那又如何,碰你女人,你也要像从前样,把她烧吗?刚摸过她,你嫌不嫌脏?”
沈妙正看着,却忽然面前黑,有什东西拢在她面前,伸出手来,却是谢景行披风。
谢景行用披风把她兜头罩进去,道:“别看。”
这头语气温和,另头却是毫不留情咔着谢长朝喉咙慢慢收紧,密室里清晰能听到骨头发出脆响。
“咚”声,沈妙拨开罩在头上披风,谢景行已经用帕子擦拭着手,地上谢长朝仰面躺倒,大睁
沈妙目光沉沉,谢长朝确是有开口就让人想杀他本事,别说是谢景行这样脾性强势人,便是她重生以来直秉持好脾气,眼下也想让人将谢长朝拖出去斩。
“她和虎皮不样。”谢景行微微笑:“当年虎皮在眼里文不值,所以烧就烧。现在……”他眸光冷冽,说出话温和,却带着凛冽寒意。
“以为你太脏,所以还是烧你吧。”
谢长朝先是不屑笑,笑着笑着,瞧着谢景行好整以暇神情,他突然笑不出来。谢长朝坐在地上,往后退步,强忍着内心恐惧道:“你想干什?”
“谢长朝,这多年你还是没有长进。”谢景行似乎对他反应有些失望,叹道:“你看脸,你以为会让你活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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