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安宁身子摇摇欲坠,身边丫鬟见状吓跳,连忙上前扶住她,道:“小姐莫要自责,伤身子,老爷夫人瞧见也会心疼。”
冯安宁摇头,惨笑道:“如此爹娘就会心疼,得知沈妙和罗潭事,沈夫人和沈将军又会如何?便是杀也赔偿不起犯错。”她捂着脸,头次不顾自己身份在酒楼里,众目睽睽之下,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怎回事?娇娇呢?潭表妹去哪?”却听得酒楼外猛地传来沉肃男声。冯安宁松开手,就见着沈丘大踏步走进来,他身后还跟着众小兵手下,各个威武气势夺人,酒楼人都忍不住缩缩头。
沈丘今日下官下早,本想着回府问沈妙和罗潭改日要不要同去打猎,谁知道还未回府,便听得自己手下过来报,说是沈妙罗潭今日和冯安宁出去,在酒楼下出事。
沈信和罗雪雁还没回府,自然不知道这个消息,沈丘知道后就马不停蹄赶过来。谁知道来就瞧着酒楼里副愁云惨淡模样,而那个自来骄纵冯家小姐却在中间失声痛哭,瞬间,沈丘心中涌起不详预感。
。
两个护卫下子跪倒下去,皆是磕头道:“属下护主不利,请小姐责罚!”
“责罚?”冯安宁不怒反笑:“要怎责罚你们?打板子还是发卖?责罚你们又有什用?沈妙和罗潭就能回来?”
两个护卫皆是不吭声。他们也试图追赶过那马车,可那马车本就跑极快,他们开始追时候已经隔段距离,对方又似乎有备而来,走都是小巷,到后面根本不知道人到哪去。
冯安宁快疯。她不过是去酒楼问问伙计有没有看到自己猫眼簪子,下楼回来就见马车不见,而周围人俱是围在起指指点点,她派丫鬟打听,居然是有人劫自己马车。
他大踏步走到冯安宁面前,问:“出什事?”
冯安宁愣,沈丘站在他面前,他身材高大,却是满眼焦急
而那马车里,还有沈妙和罗潭!
不多时,剩下两个护卫回来,却是没有追到马车下落。冯安宁看着地上沾染灰尘簪子,闭闭眼,就算她平日里再没心没肺,眼下却也心知肚明。今日之事本就是有人计划好!有人混进他们冯家护卫里,为就是劫走沈妙和罗潭。
沈妙和罗潭是什人,个是沈信嫡出女儿,个是罗雪雁亲侄女,无论是哪个,在定京城也算是有些名头。有人竟然敢在她们头上打主意,那便意味着,对方肯冒这大险,沈妙他们肯定就凶多吉少。
想到这里,冯安宁浑身都颤抖起来。是她邀请沈妙和罗潭出来逛定京,是她带护卫,是她中途要上酒楼。若是她不回去找那簪子,多几个护卫或者能阻止那些凶手。若是她不图方便,答应让沈妙也带些沈府护卫,就不会出这样岔子,若是她不邀请沈妙,根本就不会发生今天事!
是她,都是她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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