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手扶着她后背,将她扶好才收回手,站直身子。
灯火下他脸英俊不可思议,挂着熟悉顽劣笑容,俯头瞧着她道:“这出神,在想如何报答?”
“你来干什?”沈妙如今见谢景行,连生气情绪都懒得起。不过心中却是起丝惊疑,她明明已经吩咐莫擎在院子外增派人手,没想到谢景行到这里来还是如无人之境。他身边人尚且如此厉害,见微知著,大凉手段果然好生霸道。
谢景行挑唇笑:“来取衣裳。”
今日下午在明安公主那里,谢景行将自己玄色大氅脱给沈妙,替她解围。沈妙这才想起,却见谢景行瞧着地上,目光颇有深意。
沈妙下午回来匆忙,后来又着急着去见常在青,换衣裳就带着惊蛰谷雨出去,那玄色大氅便随手被扔在椅子上,却不知怎从椅子上滑落下去,此刻静静躺在地上,皱巴巴团成团,幅惨不忍睹模样。
谢景行抱着胸,凉凉开口:“你可真不客气。”
大凉睿王衣裳好歹也是金贵,就这随手扔,比擦桌子帕子还要不如,普天之下也只有沈妙敢。沈妙果真没跟他客气:“殿下大氅就在地上,多谢。”连应付话都懒得说。反正大凉皇室有银子,也不差这件两件大氅。想着想着沈妙又扫眼谢景行,这般好相貌,却是日日都要换新衣裳,也不知大凉如何养得起这尊败家子。国库里银子都用来做衣裳,莫非是这样才不去打仗,因为没有军饷?
谢景行瞧会儿沈妙,饶有兴致开口:“你今日奇怪,莫名发脾气,火气这大。”他挑眉道:“是为府上那位叫常在青女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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