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笑道：“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
事。只是季掌柜需得记住
点，”她眉眼温和，说出话却带着几分凌厉：“百晓生做生意规矩就是货真价实。既然是来同季掌柜这里打听消息，自然是不希望听到假消息。消息千真万确，也最好对
有用。否则银子花
却得无用情报……”沈妙低头笑笑：“坏季掌柜招牌，生意做不下去，可就糟。”
季羽书愣，沈妙已经唤着惊蛰谷雨推门走出去。他呆片刻，听见外头红菱笑着将沈妙送走，自己看着面前茶盏，忽然打个喷嚏。
他揉揉鼻子，站起身，推门走到隔壁，拉开面前副山水画，后面是扇门，季羽书打开门，刚走进去就被人踹脚，险些摔倒。他把关上门，怒气冲冲对着始作俑者大吼：“高阳！”
门后坐着人白衣飘飘，仙风道骨，摇着折扇派温文尔雅模样，只是说出话却不怎
客气：“季羽书，你脑子有病吧，再这下去被人当傻子卖都不知道。”
季羽书怒道：“你聪明，你聪明还不是被人发现端倪。人家可是说，要找高——太——医呢！”
季羽书闻言，勉强笑笑：“多谢沈小姐信任，不过……到底是什能让沈小姐也觉得困难？”
“想打听个人，”沈妙放下茶杯：“大凉睿王殿下。”
季羽书端着茶杯手微微颤动，面上却是副高深莫测神情：“哦？沈小姐怎会想到要打听睿王殿下。据在下所知，这位睿王殿下刚来定京不久。便是真有交情，最多也是沈小姐在朝贡宴上能见着他。莫非沈小姐也如那些贵女般，爱慕上睿王美貌，所以特地来打听？”季羽书说到最后，不知道为何又高兴起来，声音改方才低落，带着几分罕见兴奋。
惊蛰和谷雨都要在后头气炸，季羽书这般满嘴胡话，若是被外头人听到，指不定怎想沈妙。偏偏主子说话下人不能插嘴，两人只得强忍着怒意鄙夷看着季羽书。
沈妙淡淡瞧着季羽书抓耳挠腮兴奋模样，突然笑，她说：“是啊。也仰慕他绝世美貌。”
“闭嘴。”角落里人终于忍不住开
季羽书愣。他蓦地张大嘴巴，仿佛不敢置信般指着沈妙，结巴道：“此此此话当真？”
沈妙点点头，认真道：“真。”
季羽书像是发现什重大秘密般，按捺不住兴奋神情。“嘿嘿”笑两声，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在下定会替小姐好好打听番睿王情况……看看他身边有没有别姑娘。”
沈妙起身，冲季羽书颔首：“那就多谢季掌柜。若是查到什，烦请人送信到府上，自然会来沣仙当铺与季掌柜相见。”她从袖子中摸出锭银子来放到季羽书面前：“这是定金。”
季羽书笑眯眯道：“沈小姐太客气，你之间还说什定金话。”边说边将那银子揣进袖中。惹得惊蛰和谷雨又送他几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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