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羽书苦苦思索会儿,答道:“大约是因为裴琅买不起流萤牌子,沈小姐就让下人去买流萤牌子,裴琅连个下人都比不过,必然是心中愤怒,沈小姐这是想要活活气死裴琅啊!”季羽书越说越兴奋,直说唾沫横飞,几乎要爬到桌子上去:“你们看!裴琅伤沈小姐伤多重啊!个姑娘家,竟然不惜掷千金为红颜!”
高阳头疼扶额:“季羽书,你是不是又在窑子里听什莫名其妙戏本?”
“你们玩,先走步。”谢景行面无表情站起身,瞥季羽书眼:“你要是闲得慌,塔牢缺人,什时候收拾下和铁衣起过去。”
季羽书立刻如霜打茄子蔫不吭声。
另头,流萤小筑中。莫
“闭嘴。”谢景行道:“这大个人在这,你们两个竟然没发现?”
“也不认识他呀。”季羽书委屈:“宝香楼外这多人来来往往,只注意反常。这位先生看起来没啥不同,怎知道他还是个先生。”
高阳看向谢景行:“你觉得裴琅有问题?可他只是个穷秀才。”
“沈妙从来不做无谓之事,让手下找流萤肯定有用意,之前不明白,不过看到他就懂。”谢景行目光落在远处裴琅身上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高阳若有所思:“这沈妙绕这大个弯子,其实是冲着裴琅去?”
对面街角,站着名青衫男子,望着流萤小筑出神。
“看着挺普通啊。”季羽书道:“看他穿这般寒酸,看就是想进去找姑娘有没有银子,看着解解馋呗。这有什不同?”
“这人……”高阳远远端详:“身影倒是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裴琅。”谢景行道。
“裴琅是谁?”季羽书问。
谢景行挑唇笑,目光似有深意流动:“不知道为什,总觉得沈妙格外看重这个裴琅。单查到东西,裴琅只是个穷秀才,这其中定有问题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!”季羽书“嗨”声:“知道其中原因。”
高阳和谢景行齐齐转头盯着他。
季羽书咳咳嗓子,眉飞色舞道:“太简单!观其身影,看此人应当是玉树临风姿色不凡,加之又是先生,定会表现学识渊博。沈小姐到底是豆蔻年华,这样姑娘遇到才貌双全先生,情窦初开,芳心暗许,谁料到先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竟是个逛花楼伪君子。沈小姐怒之下,干脆让自己手下去买那位花魁牌子……。”
“等等,”高阳问:“为何沈妙喜欢裴琅,却要买流萤牌子?”
“广文堂先生。”
“想起来。”高阳也道:“之前曾在宫宴上见过他。不过他来这里做什?”
“先生?”季羽书咽咽口水:“先生也来逛花楼?这广文堂还说是什定京城高门贵族都要进学堂,怎连个先生也如此道德败坏。”
“你整日逛花楼怎不说道德败坏?”高阳问季羽书。
季羽书反驳:“又不教学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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