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什?”沈妙唇角勾:“二婶现在病着,听不懂话,你莫非是怕将二婶刺激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香兰急急否认。
“那你最好老老实实呆着闭嘴,”沈妙挑眉:“否则,也有法子让你永远服侍不你夫人。”
香兰和彩菊心中惊,沈妙这话中笃定,竟然让她们生出股不寒而栗感觉。
“二哥临走前二婶就病,所以未曾见过二哥面。想来二哥心中也很伤心,临到头,爹娘都未见着,也实在有些悲惨。”
惊蛰随着沈妙进屋。院子里其他丫鬟都规规矩矩做着自己事。任婉云已经疯,下人们自然不必再巴结奉承上赶着讨好她,人都是这样踩低捧高,况且从前任婉云待下人手段严苛,比起任婉云,他们更愿意讨好温柔贤惠万姨娘。
因此,面对着有大房撑腰沈妙前来,这些个丫鬟拦都未拦。
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,任婉云这多年也有着自己心腹,那就是她贴身丫鬟香兰和彩菊。此刻屋内,香兰和彩菊就虎视眈眈盯着沈妙。
面对二人凶狠目光,沈妙浑然未决,既然这两人不肯出去,被她们听到也无妨。
床榻上,妇人裹着被子坐在角落,目光涣散,头发似乎是被梳好又被自己揪凌乱,衣裳上甚至还滴着口水。她嘴唇微微蠕动,没有看向任何人,只是望着天上,也不知在说些什。
任婉云还是专注盯着天花板,脸痴像,可是放在身边手,手指却是几不可见微微弯。
“前些日子万姨娘还来找过。”沈妙笑道:“想来是想急着与打好关系,若是日后在老夫人面前替她美言几句,想来二叔扶她为平妻可能就大多。”
此话出,香兰
“五小姐,如今你也看到,咱们夫人身子未好,您这样打扰,只会让夫人病情加重。”香兰道。
“今日是来告诉二婶件事情,”沈妙微微笑:“想来二婶已经知道,虽然是病,可是消息应当还是灵敏,二哥今日午时被处斩,尸体躺在灵柩里,很快就要入土。”
“五小姐,夫人已经病!不能听这些话!”彩菊厉声喝道。只是香兰和彩菊虽然面目严厉,却还真没有胆量对沈妙动手,将沈妙强行轰出去。如今她们都知道沈妙不是什省油灯,二房到如此境地,很大部分都是沈妙在暗中推波助澜。沈妙几乎能算得上二房仇人,可是如今不仅沈妙自己心机深沉,她身后还有沈信夫妇撑腰,这人丁日渐稀少二房,倒真无人敢与她对抗。
沈妙理都不理两个丫鬟,看着任婉云微微笑道:“想来二婶也知道,今日二哥行刑时候,府中个探望人也没有。二叔、三叔、三婶、老夫人,个都没有。”她看着任婉云:“想,若是二婶未病话,定回去送二哥最后程。如今倒好,黄泉路上,二哥个人,孤零零,多可怜。”
“五姑娘!”香兰忍不住再次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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