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安宁满身骄纵之气立刻就收敛,小声问道:“你又是谁啊?”
“这是大哥。”沈妙道。
沈丘在定京城还
沈丘不说话,见鬼似盯着她。片刻后才摇头道:“妹妹,你方才说这话神情,真是像极娘。”
沈妙:“……”这想,倒是真有点将沈丘当做是傅明。
她正想说话,却突然瞧见外头有什响动声音,同沈丘对视眼,两人同出门,却瞧见院门口有人在大喊:“你们是怎回事?就是来看看沈妙,放进去!”
沈妙怔:“冯安宁?”
那人听见沈妙声音,被护卫坤着也愣是朝她招招手:“是啊沈妙,你快让他们放开!”
气质可不行,你看那娇娇怯怯样子,哪里上得台面?”
沈玥摇头道:“你们可别这样说表姐。”
“你就是太心善。”易佩兰恨铁不成钢:“什人都亲近,就连你们府上草包以前都护着,现在人家有出息,还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。话说回来,怎没见到那个草包?”
她说那个“草包”,自然指是沈妙。自从广文堂和沈妙起场口舌争执后,易佩兰便将沈妙视作自己头号敌人,恨不得时时都要踩上脚。
而她嘴里所说沈妙,此刻正在西院屋中看着沈丘喝茶。
“放开她吧。”沈妙道:“她是冯家小姐。”
冯安宁被那二人放开后,这才气急败坏拍拍身上尘土,怒道:“怎回事啊你,自家院子外头为什还围着这多护卫,还以为你出事才进来。好好地这多人外头拦着,沈妙你有病吧?”
冯安宁大概是头次被人拦着,大小姐脾性发作,先不管兜头盖脸将沈妙斥责通。却恰恰踩着沈丘痛脚,沈丘侧身上前,横眉冷对:“你又是谁?在别人府上大喊大叫,知不知礼!”
沈妙:“……”由沈丘来说知不知礼几个字,倒真是耐人寻味啊。
冷不防又被训,冯安宁抬起头就想反驳,瞧见沈丘时候却忍不住微微愣。沈丘生剑眉朗目,非常俊朗,和定京城柔柔弱弱公子哥儿不同,平日里笑容和煦便是天真,冷着脸时候,便如同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少将军,很有几分铁血气概。
“祖母到底是怎回事?”沈丘皱着眉头道:“怎宴请这多女眷,走到哪里都是叽叽喳喳,吵死。”
“大约把三婶所有认识人都请到吧。”沈妙给沈丘递茶:“也许是仰慕你少将军风采。”
“妹妹饶吧。”沈丘摆手:“个就已经够难缠,那多女人,战场也没这可怕。”
沈妙有些好笑,沈丘这视女人如洪水猛兽模样着实有些滑稽,不过想来也是,沈丘身边围绕大多都是居心叵测女人,这沈府女人也个个不是省油灯,对他这种直爽性子来说,实在是犹如魔窟。
“也有不那难缠。”沈妙试图安抚他:“日后等你遇着心仪姑娘,便不会这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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