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和彩菊惊,双双低下头去。过去沈府中虽然打压沈妙,那都是做面上点儿也瞧不出来,细水长流。这还是第次对沈妙用这等雷霆手段,几乎是毫无顾忌撕破脸。
“那小贱人花样多得很,只有锁起来,介时到时间,杯酒送上轿子,叫天不灵叫地不应,黄家也不是什省油灯,好好调教几日,看她,也就乖。”任婉云话中恶毒之意不加掩饰:“实在不行,还有个亲王殿下呢。”她得意笑道。
……
冬日越来越冷,西北大漠频频传来捷报,沈信带领军队退敌有功,作战勇猛,战场上领敌人闻风丧胆。定京城中自然又是猜测待年底回京,沈信必然又得功勋赏赐无数。
沈家荣耀着实令人妒忌,但却都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打拼下来,如今匈奴未退,周围有邻国虎视眈眈,明齐皇室自然是要重用沈家,不过来日,倒也说不清楚。狡兔死走狗烹,历来就是皇室们爱做事情,毕竟朝天子朝臣。尤其是眼下明齐皇室九个皇子,私下里暗流涌动,也让人不敢小觑。
良人卫谦,而沈妙嫁,便是那荒*无度断袖黄德兴。
这件事自然不能被沈贵知道,无论结局是什,沈贵这样人,但凡可能牵扯到他点仕途,他都不会铤而走险。而任婉云却不能让自己女儿迈入火坑。
“自然要瞒着他,他这般没良心,想拿清儿换前程,也不问问愿不愿意。”任婉云冷笑声,丈夫冷漠,女儿出事,已经让她这段时间生出老态,似乎夜间皱纹都添几根,而原先慈眉善目面上,只剩下阴毒神情:“这事要万无失。就算日后他发现也来不及。”
“可这样会不会对二小姐不利?”彩菊问道:“就算易嫁成,可知道真相黄家和卫家如何甘心?”
“放心,”任婉云捏着手里镇纸:“黄家要不过是个名头,哪个都样。至于卫家,他们若是敢出声,便告他们卫家*污清白民女,总归有法子让他们说不出话。况且,”她面目瞬间变得狰狞:“清儿哪里不好,难不成还比不过是沈妙那个小贱人!换清儿,是他们卫家福气!”
若说定京城中有近来有什热闹事,便是沈家有意要
说到沈妙,任婉云就恨得全身发抖,香兰和彩菊顿时沉默低下头,不敢再说话。
过会儿,任婉云声音响起:“不过眼下,最重要还是让两门亲事赶紧成才行。要赶在大哥大嫂回京之前。”
“大老爷得年关才回京,还有几个月呢。”香兰上前步,提醒道:“反而是那五小姐,性子太过不逊,若是被她知道私自订亲,只怕要大闹几场,说不准还会趁着夜里逃出沈府,那时可怎办?”
“逃?”任婉云恶狠狠道:“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。如今她不是被关在祠堂禁足?从今日起,就将那祠堂,给锁上!”
竟是要活生生将沈妙关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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