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称为坐月子。生完孩子之後气血两虚,需要好好进补休息才行。怕你以後落下什麽病根,所以才嘱咐你好好养著。”楚飞扬轻笑道,眼睛里温柔神色让君书影毛骨悚然。他听到坐月子三个字时就已经僵直身体,楚飞扬只管自顾自地说下去。君书影脸色白白青青,越来越阴沈下去,却时无话可说。
楚飞扬说完,沈静片刻,见君书影脸色难看,又道:“修习内力虽然可以强身健体,但若操之过急,因此坏根基,反而得不偿失。”
楚飞扬说得都还在理,君书影无言以对,也不想再继续和楚飞扬谈论这种问题,自取其辱。他伸手夺过楚飞扬手里剑,回房间。
房门开又掩上,摆明不欢迎他进入。楚飞扬看著那木门半晌,低叹口气,厚著脸推门进去。
剑被随手摆在桌上,剑鞘却扔在地上。君书影也自己躺回床上。
连几天过去,楚飞扬只管每日为君书影细细调理,天天姜片鸡汤伺候著,点不提为他恢复功力事。君书影却再也无法容忍。楚飞扬不准他出屋子,甚至连床也不让下。他念在需要借楚飞扬之力恢复功力,直强忍著。但楚飞扬迟迟不提那件事,君书影终於刻也忍不下去。
此时正是秋风乍起,凉爽宜人。君书影早早地起床,提剑到院子里,想要先将武功招式练习起来。楚飞扬无事又晃到这里来,看他在舞剑,急忙上前夺剑,把人带回屋里摁到床上,道:“不是跟你说,好好养著,避免著凉。”
君书影把挣开他,怒道:“养著养著!楚大侠,若你根本无意为恢复功力就直说,别做出副假惺惺嘴脸,却点实事都不干。”
“你别那麽急。这个阶段是必须要有。”面对君书影气急质问,楚飞扬笑答,“必须先调理好身子。”
君书影嗤道:“你以为没练过内力麽?内力可以固本培元强健身体,体弱之人若习内力可以体质大增,哪里需要先用药食调理?!”
楚飞扬轻轻走到床边坐下,拉起君书影手。君书影刚想甩开,却感到股暖流流入身体,他知道楚飞扬在用内力为他调养,便不
楚飞扬轻咳声,笑道:“说不是那个。”
“那你是什麽意思?!你楚大侠不是向自许诺千金?难道想要食言!”君书影咬牙恨道。
虽然他心里厌恶楚飞扬,但这些时日相处,让他对楚飞扬品行深信不疑。若楚飞扬称不上大侠,这世上便无人称得上。所以楚飞扬说要帮他,他虽然心里疑惑,却也毫不怀疑。但楚飞扬自从那日之後再也不提这件事,而且每当他自己提起,楚飞扬总拿些似是而非借口蒙混,让他不得不怀疑楚飞扬诚意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?真要说?”楚飞扬挑眉道,眼睛里却满是悠闲戏谑笑意。
“若你说不出个让人信服理由,便马上助恢复功力!”君书影恨他那种眼神,却无处撒火,只能转过头去,冷冷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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