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瑜沉脸色:“户部拨款是为赈灾,不是养牲口。”
驻军当即明白楚瑜意思,颔首道:“是,大人。”
楚瑜眸色沉沉,得罪他就别想简单糊弄过去,看来很有必要找负责人聊聊,给个合理解释。若是不重新将流民区上下严格管理,这事便不算完。
……
可此时身边人手不够,要拆要管都不可能眼下实施,楚瑜拂袖要走,却被身后声低泣叫住。
痞子同伴自然不肯罢休,当即拥而上……
李恣挨好几下,仗着心头火气,捞住个往死里揍,又抽个空挡,把将楚瑜推个老远。
楚瑜这点分量,挨不住李恣这推,连连退好几步,整个人摔在地上,脚上阵剧痛,也不知是崴哪里。
“那边干什呢!”远处声,bao喝。
流民最容易生事,故而这里常有士兵驻扎巡逻,见这边有人闹事,赶紧赶过来。
,见是个清俊年轻人身后还有个粗布掩不住身贵气昳丽男子。
这般让开身子,楚瑜才瞧见里面女子,方才远远看见只是觉得熟悉,如今近在眼前,才知道竟是秦瑶。
几年不见,秦瑶跟从前完全不同,以往是娇俏大小姐,从小锦衣玉食中长大,不免骄纵且自视清高。十四五岁时秦瑶像是初绽月季,娇媚动人。而如今她,头发挽做妇人髻,整个人像个骤然拔高竹竿,被烈日,bao晒出枯黄和单薄。双眉头里满是愁苦,双眸不再清澈动人,指尖粗糙红肿,同乡下妇人无甚两样。
楚瑜险些认不出秦瑶。
“楚、楚二哥……”秦瑶干薄双唇张张,随后眼睛红,死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楚瑜。当年自己和母亲如何步步逼得楚瑜丧子,如今又有何颜面见面前人。
“
楚瑜冷着脸,从袖袋里咣当倒出堆牌子扔到驻军面前:“给本官将这群,bao民压下!”
那驻军根本来不及看眼前堆金灿灿牌子,光凭着楚瑜这气势就下意识过去三五下制住几个痞子。
“青葙你怎样?”楚瑜扶起李恣,见他虽然面上有些轻微擦伤,倒也算不得太狼狈,战斗力可见斑。
“没事,先生。”李恣说着,仍不解气地伸腿朝那痞子狠狠踹脚。
驻军对这几个痞子眼熟得很,当即道:“大人受惊。”
楚瑜不知道秦瑶竟是已经嫁人,几年前听秋月说秦家母女投奔本家,却不知为何沦落到这流民庄子里。
“多管什闲事,怎?你也瞧上这小娘子?”其中个男人嗤笑声,呸吐出嘴里半截草根子,吊儿郎当朝李恣走步,咧嘴笑道:“要不咱们换换,这小娘们归你,你后面那个美人给哥几个玩玩……”
李恣闻言当即怒火上头,想也不想,拳头朝那痞子挥去。
那痞子没想到李恣看着文弱,动起手来这不含糊,被砸个结结实实,懵懵。
“青葙回来!”楚瑜没想到李恣这冲动,怕他吃亏,赶紧要拉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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