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露出几分警惕之色,皱眉道:“奉二爷命出去趟,你们让开!误二爷时间,你们担不起!”
几个人相视眼,道:“秋月姑娘,那就得罪!”
“放肆!你们这
侯府上下在楚瑜打理下早已是铁板块,若是想要撬开,非日之功。只是这月余来,楚瑜无心家事,忙于朝中事务,孟寒衣早已经开始悄然做下安排。是人就会有弱点,或贪于财,或恋于色,无外乎此,点点腐蚀掉这侯府,如今却只差这最后剂猛药。
孟寒衣将侯府里些有资历仆役召集于处。
门窗皆紧闭,屋子里气氛压抑到极点,众人皆低眉顺眼不敢出声,连呼吸都跟着压抑几分。
孟寒衣坐在上座,轻轻搁下手中茶杯,扫过侯府这些得力下人,轻声道:“这些年楚二爷掌家,诸位都受苦。楚二爷什手段,也清楚二,各位想必比更明白。今个儿不妨把话说再明白些,这里是镇北侯府,旁人再如何厉害,到头来这里还是姓秦。楚二爷在侯爷心里是个什位子,诸位也清楚……如今楚二爷怕是熬不住,你们谁若不信,自己个儿去北苑居听听,以后镇北侯府就变天。各位都是识时务人,多余话,也不说,你们自己个儿斟酌斟酌。”
威逼与利诱,话中意显而易见,点到为止,明晃晃骇人却也诱人。
位,陛下必然是偏向他,到时候吃亏只怕还是侯爷。”
“那可怎办才好!”孙氏心里开始后悔起来,早知道就不该闹这场,若当真是惊扰上头,岂不是害自己儿子。
孟寒衣叹息声,道:“楚家大公子怎说也是名正言顺太子正妃,帮亲不帮理,到时候若是惹天家动怒,怕是谁都救不侯爷。”
秦瑶怔怔抬头看向孟寒衣,分明是副清秀出尘模样,偏生让人不寒而颤,她忍不住哆嗦瞬,硬生生在孟寒衣眼底看出几分妖冶来。
孟寒衣已经缓缓两步走近秦家母女,微微俯身,低声道:“只要楚瑜走出秦家门,秦家就要毁在他手上……”
……
北苑居外。
衣袂裙梢如阵清风疾步拂过红漆柱,秋月手里紧紧扣住楚瑜官牌往外院去,未能走出大门就被人拦下。
“你们想干什!”秋月心头凛,看着眼前几个人,有侯府人,也有面生。
其中个侯府老人,拱手道:“秋月姑娘,老夫人有事找您过去。”
秦瑶眼泪已经忍不住掉下来,抽泣道:“孟哥哥,难道们就这等死吗?”
孟寒衣伸出修长白皙手,轻轻抚在秦瑶头上:“傻姑娘,们怎能眼睁睁看着侯爷被楚家人害死。”
孙氏和秦瑶像是看救命稻草样,看向孟寒衣。
孟寒衣垂眸,声音极轻,带着蛊惑意味:“生孩子这种事,从来都是鬼门关外走遭,楚二爷身子弱,能不能撑过去还不好说,真是叫人担忧啊……”
秦家母女顿时愣住,却也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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