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可能就是,他站队,想要博个从龙之功。那就是说,眼下朝中必有个人有此心思,并且已暗自密谋计划良久。
如今已经陪江源演个月戏,是时候抽身而退。不等楚瑜想出何时离开比较合适,就收到封加急家书……
楚瑜心底不安彻底爆发出来,拆家书手几乎是颤抖。
白纸黑字,言简意赅。
兄长楚茗,难产身危。
拉开门,冷风吹散他醉意,整个人清醒到可怕。
“秦峥!”孟寒衣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:“你……你要去哪……”
秦峥没有回头,就这寒风将话送到孟寒衣耳朵里:“夜深,当歇。”
他大步踏出小院,没有回头,自然看不到孟寒衣眼底近似乎扭曲痛苦,还有随之熄灭最后抹缱绻和希望。
……
手心冷汗将这简短家书浸透,楚瑜眼前阵阵发黑,硬是咬牙扛过去。
当天傍晚,楚瑜便提前从苏州赶往上京。
临走前,最后道部署密令,让手下暗卫看住江源养在外面那个小情郎,关键时刻或许能够顶顶用。每个人都有自己软肋,那寸柔软之地,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劫数。
屋子里还弥漫着股散不去草药香。
楚瑜睡得不大安稳,这些日子他心里总是有几分莫名不安,之前秦峥陪在他身旁时倒是勉强能忽略掉,如今这不安愈发显山露水,搅得他睡梦里也是眉心紧蹙,不得安宁。
片昏黑中,楚瑜隐约感觉有人触触他眉心,这让他心里立刻戒备起来。他努力睁开眼睛,瞧见个模糊又熟悉身影……也许是太倦,也许是身旁气息太过于熟悉,楚瑜双眼闭,干脆又睡过去,不再理会。
第二天楚瑜起来时候天色已经大亮。他下意识看向身旁,却是空空无人,心道昨晚那个影子多半也是自己睡糊涂。眼下他住不仅仅是国公府,更是龙潭虎穴,难为自己昨晚还能睡着。
经过夜休整,楚瑜感觉脑子里清醒许多,昨天紧密布防下没有想到细节也跟着梳理清楚。如今天下还维持着表面国泰民安,以江源身家,不可能想不开惦记上那个位置,名不正言不顺,借他百个胆子,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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