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绞在被褥上,似自言自语道:“不可能,当时用避子汤。”
秦峥皱皱眉,半晌轻笑声,重新以个懒洋洋姿态坐回绣墩上,只是着绣墩太矮,他双大长腿就有些无处安放,只能朝前面伸着,说道:“记得当时跟二爷在起是宁伯爷,宁家掌运江浙盐道,年底竞标宁家想多从二爷这讨条盐道怕是不大容易,若是二爷没有精力管今年内务府招标事务呢?从青楼楚馆里做点手脚怕是不难,得利是谁?”
楚瑜脸色惨白,指尖无意识又捏紧几分。
没有被酒灌醉秦峥就像是重新长个脑子,思路清晰到无可挑剔。
秦峥看眼楚瑜,道:“陈御医亲自号诊,两个月身孕,如果二爷不是这中间琵琶别抱,另结新欢,理应就是那回。”
两个月前……
想到那晚,楚瑜脸上像是结层寒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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