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!二爷!!奴知道错!二爷饶命!”墨玉算是看清局势,侯爷又如何,那张口就能要他命人是楚瑜。
楚瑜偏偏头,看见墨玉腰背上已经隐约渗出血色,看来曲部是没有半分留情。
秦峥心如火燎:“楚瑜!!!”
楚瑜看也不看他:“侯爷莫要太大声,瑜听得见。”
墨玉哭喊声越来越微弱,下
这话听得墨玉越发胆战心惊,扯紧秦峥衣袖,企图寻找些安全感。
楚瑜唇角冷笑敛,淡淡道:“家法伺候。”
身后部曲都是楚家私兵,个个皆是军伍出身,只听命于楚家主子,这般声令下,当即过去毫不犹豫地将墨玉从秦侯爷怀里扯出来,二话不说,按住就开始上板子。
镇北侯是武将出身世家,秦峥更是自年少时便以身不俗好功夫出名,只是堕落这多年,酒色掏空身子,便是再如何惊怒不甘,也挣不开两个将他拦在旁部曲。
墨玉那身子骨哪里挨得两下子,当即哭着喊道:“侯爷!侯爷!”
是瞒不过秦峥。
秦峥明白,墨玉是在邀宠,他忽然觉得墨玉身上味道有些甜腻过头,不知熏染什香料,竟是让他有些作呕冲动。
楚瑜浑不在意地甩掉手背上茶水,道:“本以为是个体贴可心美人,谁料竟是个手脚粗笨草包,要之何用。”
墨玉听,登时怒道:“你……”
楚瑜冷冷扫他眼,墨玉顿时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脊背忽然浮层冷汗,心底生出几分不祥预感。
秦峥双目怒睁,眼中怒火似乎连魂魄都烧得滚烫,逼视着楚瑜:“你有气冲本侯来!何必拿不相干旁人撒气!”
楚瑜捻起盖茶,淡淡抬头道:“侯爷真是醉,这哪里有不相干人,墨玉是给敬茶,入秦家门,合该由教导。”
秦峥捏指骨咯咯作响,偏生拦住自己曲部内家功夫极为得,任他如何挣,也摆脱不掉,只得唾骂楚瑜道:“你这蛇蝎心思小人!竟如此妒心!”
楚瑜啪声将茶盖合上,不冷不热道:“侯爷说笑,瑜不过是在其位,谋其政,任其职,尽其责罢,无论是朝上,还是家宅,皆是问心无愧。”
秦峥冷笑连连:“好个问心无愧!你做过什腌臜事自己心里清楚!”
只听楚瑜道:“自古无规矩不成方圆,原本侯爷家眷里不过个也就罢,眼下既然添人,这规矩自然也该立起来。不管怎说,也是侯爷明媒正娶回来,后宅这等小事便也合该说算。墨玉不守本分,没有规矩,以下犯上……”
他视线轻轻落在墨玉红唇上,微微开口,声冷如冰:“杖毙。”
众人哗然。
墨玉脸色青白,下意识往秦峥怀里藏藏,哆嗦着艳丽唇,道:“你,你敢……”
楚瑜噗嗤笑出声来,目光里满是玩味:“哦?有胆子这般对说话是谁来着?告老还乡刑部李大人?还是那已经入狱礼部张侍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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