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问出口就后悔。可恶,这样等于在说想跟平良同居。
平良雀跃似抬起头。
【想、想啊。想起住。高兴到不敢相信。】
【另外租间新房不就解决?】
平良呆愣地眨眼。
【新、新房难道是说】
【跟你新房啦】
见平良双眼圆睁,清居抬高下巴示意。怎样?你就尽管高兴场吧。只是
清居眉头皱更紧。
【菜穗是谁?】
【堂姐,从这屋子嫁出去】
总算掌握住正确状况清居感到全身无力。
平良叔叔与婶婶在决定出差国外后委托平良负责照看自宅。清居看中这屋子所处位置能够搭电车快速到达涩谷便利性,庭院宽广,以及叔叔女儿以前使用钢琴室有着良好隔音,能够提供深夜朗诵剧本好环境,于是便与平良起在这里住下,共度方面且自由同居生活。
大脑还来不及思考,话已经先溜出口
【没允许,谁准你擅自决定,你对哪里不满意?】
【、怎可能对清居不满意】
【那是为何?把理由说清楚】
【是菜穗决定啊】
。
【这次又怎,妄想葬礼吗?】
平良摇摇头,凝视着清居说
【清居跟,月底就要分开】
不明就里眯起眼。
【真、真吗?】
接着目睹是不可置信表情。还用那种像在质疑对方说出某些自己想都没想过得愚蠢念头反问法。为什?无预警被宣告同居生活终止就被打击成那样,听到这种提议不是应该满怀感恩、毫无二心接受吗?怎会有这种反应?
【清、清居,劝你想清楚喔。要租新房子,就得退掉清居现在租套房。那样话,万清居想要独处时候应该怎办?到时候当然是离开就解决,但是感受上还是——】
平凉低着头,嘴边陆陆续续掉出悲观语句。
【你是不想跟起住吗?】
如今家中长女与丈夫闹得不愉快而决定回老家,两个人便不得不搬离这房子。事情就这简单,清居却为得出这个结论而精神疲劳到忍不住叹气。
【想到过完这个月就要跟清居分开,就没有力气活下去】
所以就难过到窝在起居室不动喔。
【状况明白,但是们不必分开啊】
【咦?】
【竟然是女人!】
清居揪住平良衬衫领子,把他拉到自己眼前。
【对、对不起。好啦。会拜托菜穗不要跟老公分居】
【老公?】
【菜穗说她受不老公长年外遇,决定要分居。听说目前还在跟老公谈判,还不确定会不会离婚,总之下个月会先带小孩子回老家住】
【分开是什意思?】
【可能要离婚】
【离婚?】
越来越听不懂。离婚、离婚、离婚?默念好几次才总算掌握住点状况。不对,慢着。这家伙现在是要跟谈分手吗?怒气紧跟着理解而来。平良哪来资格提分手!?
【开什玩笑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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